伤的黑蛇,顿时傻眼了!
“黑蛇,你,你这是怎么了?族长呢?”花蛇看到黑蛇的样子,再四下看了一眼,哪里看到鸣松的影子,心一下子便沉了下去。
“二哥,我,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族人,对不起族长……”黑蛇几乎是声泪俱地痛哭了起来。
“起来,你这是干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花蛇见黑蛇一下子跪到顾他的面前,那痛哭流涕样子,让他的心更觉入了海底。
“我,我们被彩衣楼的人算计了!”黑蛇痛苦地诉说着他与鸣松的遭遇。
“我们将那群人族女修送到城门口,彩衣楼的人前来接应,然后将我们引入城中。双方也谈好了价格,但是彩衣楼说要举办拍卖之后,才支付给我们的四万黑石晶。
“族长没办法只好答应,于是便跟着彩衣楼入城,等着彩衣楼的拍卖,结果前天,才五个人族女修便拍出了五十万黑石晶。
“但可恶的彩衣楼赚了这么多钱,居然也不想支付那四万黑石晶,于是族长与彩衣楼据理力争,就惹怒了彩衣楼,直接将他们囚禁了起来。
“今天彩衣楼准备将剩下的那群人族女修送去血雾城,中间出现了一些空档,于是我才侥幸地逃脱,本来想救下族长一起逃回来,却发现族长大人因为被折磨得伤势过重,已经死在了那囚室之中。
“我只好独自一人赶回来通知族人,让大家尽快转移,不要再留在这山坳之中……”
山坳之中赶过来的那些鸣蛇部族人,全都怒了,仿佛是一碗冰水泼进了油锅,所有人都有种炸开的感觉。
他们这次一共带二十三名人族女修,彩衣楼拍卖了五个就赚了五十多万,那岂不是说那二十多位人族女修价值超过两百万?
彩衣楼可以赚两百万,却不愿意支付这四万的款项,更将族长大人折磨致死……
部落,是血脉传承的所在,所以此刻整个鸣蛇部的残余全都愤怒了,而这种愤怒会传染。
“不,我们要为族长报仇……”
“为族长报仇……”
“大家冷静,我,我们打不过彩衣楼……”黑蛇有些着急。
“就算是死,我们也要让他们知道,我们鸣蛇部的男儿不是好惹的!”
黑蛇还想劝,花蛇却猛然怒吼:“黑蛇……”
黑蛇像是一下子回过神来!
“你刚才说,他们准备将剩下的人族女修送去血雾城拍卖?”花蛇冷声问。
黑蛇似乎意识到什么,眼睛缓缓地亮了起来道:“没错,他们是想将剩下的十八位人族女修送去血雾城,我听他们谈话说,血雾城有钱人更多,送去那里可以卖更好的价钱!”
“那他们走了多久?有多少人护送?”花蛇不愧是鸣蛇部的二长老,比众人都要冷静许多,很快就想到了反击之法!
“我逃出来的时候,他们正护送着那些女修出城,有一支五十人的队伍,其中蛮王阶有七八位!可能还有一位蛮尊初阶高手……”黑蛇略有些不确定地道。
“为族长报仇,既然他们敢强抢我们的战利品,还害死族长,那我们就让他们血债血偿。我鸣蛇部,不惧任何人!”花蛇狠狠地道,满眼皆是仇恨。
“族长没了,巫祭大人不知下落,现在族中我最大,那么,我请求动用鸣蛇禁器。为族长报仇,抢回本该属于我们的财物!诸位族人,你们可有意见?”花蛇一脸沉重地扫视了一下众多族人。
“我们听二长老指挥……”
“一切听二哥安排……”黑蛇也一脸肃然。
“好,请祖神禁器……”花蛇咬牙,带着一众族人来到山坳深处,走进一个草棚之中,一部人在那草棚之外便已经跪了下来,唯有花蛇与黑蛇以及几位蛮王境的族人走了进来。
那是几名族老,他们拉下一块巨大的兽皮,显露出一尊仰天长嘶的怪蛇雕像。只不过这条怪蛇似乎并没有眼睛,可即使如此,也透露着恐怖的狰狞!
花蛇也伏下身子,对着这雕像跪拜,然后取出一个大碗,又一刀在腕间割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直接流入大碗之中。
随后又是那几名族老,每人都割开自己的手碗,流出一些鲜血进入碗中……
黑蛇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看到众人的表现,他犹豫了,这要割腕放血。
可是事已至此,他也没有拒绝的可能,只好割开手腕让自己的鲜血也流入一些到碗中。
然后几名族老将大碗端了出去,一名鸣蛇部的族人将自己的鲜血滴入碗内,不片刻便已聚满了一大碗!
“祖神庇佑,今已到我鸣蛇部生死关头,不孝子孙花蛇,愿倾尽生命为族人争一条生路!还请祖神降临……”说话间,花蛇便用这碗鲜血为颜料,在那古怪的蛇身雕像之上点出了两点蛇晴,而后他将剩下的鲜血,一大半倾倒入怪蛇雕像背部的一处凹陷。
鲜血一点点地渗入雕像之中,那怪蛇雕像一点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