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往死了打。
沐云清的话,让李怀瑾哭笑不得,忍不住戳了戳她的额头:“怎么天天跟小斗鸡似的?”
“不然就成了别人砧板上的死鸡了!”
小斗鸡?
这个词在沐云清看来不是什么不好的话,但也知道李怀瑾的顾虑在,“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可能躲一辈子的!
我想哥哥回到京城前
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
能瞒着护着那自然是最好的。
但是把这个看的太重,做什么就都投鼠忌器了,反而会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了。
而且乐长渊也知道他当初的手段不光彩,所以是不会主动提的。
但是若是让他知道他们这边对这个太过看重的话,不能排除他会利用这个来攻击他们,所以沐云清早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了。
“清清,你似乎都没有怕的时候!”
李怀瑾深不见底的眸子凝视着沐云清,看着她对待事情从来都不是躲,而更多的是迎难而上。
别说女子了,就是男子如他有时也会选择性地避开的。
“谁说没有,我怕黑!”
沐云清知道李怀瑾想说的意思,但故意打岔道。
她怎么可能没有怕的时候?
只是前世的训练,让她养成了遇事从来都不会退缩的习惯。
李怀瑾:……
“嗯,以后我会记得晚上在燕王府都挂上灯笼!”
沐云清抽了抽嘴角:“你家挂灯笼跟我说干嘛?行了,不早了,你赶紧走吧,你也知道我哥哥身边最近添了人手的,可是时时刻刻盯着我这里的!”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李怀瑾却是没动地方,而是说了一句:“乐长亭来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