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头颅上的表情。
睁大的眼睛昭示着死不瞑目，脸上那惊恐的表情，则明明白白地显示着头颅的主人在死之前所经受的非人的折磨，到底一个人要手段狠毒到了何种地步，才能够让人的脸上露出这种恐怖情绪？
尽管这颗头颅已经僵硬，可是张历封一眼就看出了这是自己派去唐云枝身边的一个嬷嬷，能够做出这种事情的，除了那位平南侯府的是小姐，还能有谁呢？
她这是发现了自己在帮着唐云枝对付她，所以将这颗美丽的头颅装到了盒子里。
算计好了自己回来的时间，把它用一种最完美的手段呈现在自己的面前——她这是在向自己示威？是想要警告自己从此以后不要再掺合进她的事情吗？
不自觉的，张历封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这抹笑容有多么灿烂，这么多年了，已经有那么多年，没有遇到让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