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呼之欲出,苏洛洛偏偏在紧要关口停了下来。
“你的意思是郡主?”容疾问道。
苏洛洛冷笑一声,说道:
“除了她还能有谁。我夺了她的心上心,大摇大摆地服侍在王爷身侧,又得王爷如此宠爱,她看在眼里,嫉妒在心中,很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很有可能?你也是做过捕快的,应知要想指证一个人就要拿出证据来,那贼人可有说过是颖安郡主指使她这么做的吗?”容疾问道。
苏洛洛怔住,随后沉声问道:“不是颖安郡主,难道还是胭脂不成?”
“胭脂受伤了,她不可能害你。”容疾脸也沉下来,绷得紧紧的,声音也是晦涩生硬。
他又在维护胭脂!
苏洛洛也在被人袭击之后看到胭脂倒在血泊之中,但策划这种阴损从来都不是头脑一热冲动行事,更何况……
“呵呵。”苏洛洛笑了,她冲着容疾笑得热烈,“王爷,是我错了,我不该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指证什么人,更不该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你这是何意?你觉得什么才是你的身份?”容疾眉头拧到了一起,眸光中闪着点点寒意。
他有些怒了。
苏洛洛感觉到周围的温度因为容疾的两句问话变得突然降低下来,她搓搓胳膊也没觉得稍缓一些,但心中的委屈更盛,眼眶酸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