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一样,表面随和,内里是寸寸傲骨。我不劝告你,只提醒你,你用尽心思救回来的那个人,也许会成为狠狠咬上你一口的毒蛇,即便如此,你也要救?”
“即便如此,我也要救。”穆臻言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他相信雪朦胧,不会弃他于不顾。
“好。”镇北王点点头:“我不拦你。全凭你自己做主,只要你保证,一旦出事,镇北王府不会替你陪葬。”这是他最后的让步。
镇北王推门出去。冷风扑面,恍然让他觉得,以为回到了二十年前的小庭院,一定神,才清醒过来。
当年,他没有做到的事情,总会有人做到的。
她和他的儿子,不会出错。
穆臻言回过神,拖着麻木的双腿,赶到门口,对镇北王的背影深深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镇北王说话轻描淡写,只有穆臻言知道,镇北王到底是以何种心情,说出这些话的。
穆臻言攥紧衣袍,眼神坚毅:“父王,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