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与在下没有半点关系,只要是在下遇到不平之事,及时面对的是皇上,也依然不做任何退让。”
韩非岩坚定而认真地说着,当然这也是韩将军从小打到灌输给他的思想。
“好狂妄的口气,不过我喜欢。”白衣男子醇厚的嗓音下,是对他话语的赞赏,“我那妹妹真是被我宠坏了,什么事情都敢做,得罪之处还望你不要在意。”说着还双手抱拳以示真诚的歉意。
韩非岩不明白对方的用意,不过无辜的示好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不必向我道歉,那场打斗中吃亏的是你妹妹。”
“呃?”白衣男人微微一愣,下一秒明白对方的用意,“是,小妹的武艺确实不敌少侠。”这一点,从刚刚两人的交手中,已经完全看出来了。
“在下不属于绿林中人。”韩非岩开口阻止对方,给予自己‘少侠’的称呼。
白衣男子的双眸中出现一丝动容,不属于绿林中人?这是歧视他们的出生吗?
三年前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朝廷把他们这些立下战功之人排除在外。
难道就不能给予他们一个公平的机会吗?
白衣男子身上出现
的冷冽气势,让韩非岩意识到接下来将有一场恶战,所以提起了戒备,以防止对方的忽然袭击。
然而下一秒,冷冽的气势去消失,白衣男子一脸和善地道,“在下知道,咱们之间身份上的差距本不应该有所交集,是小妹鲁莽触犯到你,还请见谅。”
又道歉!
韩非岩双眸一沉,“你有什么事情就直截了当地说了,不需要拐弯抹角地兜圈子。”绕来绕去,还真是喜欢浪费时间。
传言中,不都说绿林人说话办事直接明了吗?怎么这位完全和传闻长的不一样呀!
“您真是痛快,那在下就不客气了,在刚刚的打斗中小妹身上的令牌不见了,如果是您……”
“你说我偷东西?”韩非岩本来还算平静的情绪,直接被一把火点燃。
“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在下的意思是:可能被您捡到到了。”白衣男子开口给予解释。
“我没有捡到,您想要找的东西,我不知道在何处,告辞。”他堂堂镇远将军之子,既然被当成了小偷。
幸好这里是京城,如果是在他的地盘上,一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家伙。
看着韩非岩气冲冲离开的背影,白衣男
子狡黠的双眸黑暗一片,“臭丫头就知道给他惹事,如果让人知道属于乔家掌门人的令牌丢了,那可是要引起轰动的。”
三年前,乔家做为绿林道上武林人士的发起者,得到大家追随的同时,也获得了无上的尊重,虽然最终还是回归到绿林,但当年定下的规矩还在。
只要集结起两枚乔家令牌,就能号令整个绿林人士集合,父亲的令牌给了他,二叔因为没有后人,在隐退时交给了小妹,算是给予的嫁妆,可现在却不知所踪,真担心被有心之人利用。
不行,一定要找回来才行。
次日,盛渊祈率领六部官员齐集‘天圣寺’下,以最高规格的礼仪送走韩非岩。
杜茗谁没有任何功名、官职在身,不能出现在朝臣之中,但是却等候在三里之外的‘峰幽厅’,单独对韩非岩进行了相送。
韩非岩临走时的那句,‘随时可以来找我。’让杜茗觉得,在这个世界上,知道有一个人等着的滋味还不错。
杜书敬因在休沐中并未出席,而是与住持秘密会谈了两个时辰之后,双方签订了一份文件,然后交由住持封锁在佛像地盘。
“阿弥陀佛,
希望杜施主永远不要用到。”住持双手合十,由衷得祈祷。
杜书敬迥然的双眸看向封存之处,“一切就交于住持了。”
皇上虽然没有出面,但是从赵公公的态度来看,茗儿是非要卷入朝廷不可了,那么为了整个杜家的荣誉,有些事情就要及早做下决定了。
“阿弥陀佛。”住持抱着慈悲为怀的仁心,承受下世人诉说的烦恼。
杜茗返回到‘天圣寺’的时候,孟月茹已经在命人收拾随身物品,准备返回杜府,而杜书敬沉默地坐在四方桌前,翻看着书籍。
杜茗隐隐察觉到些怪异,但是又说不出怪在哪?只能也命令青烟收拾东西,准备启程回杜府。
回到杜府的杜茗,并没有着急的去找盛礼珏讨要朗斯匕首和燕山风雨图,而是带着好酒好菜来找魏儒安。
“这几天茗儿来没有来,师父有没有很想我。”桌上的酒菜以摆好,师徒两人相对而坐,杜茗更是殷勤地为两人斟满酒。
魏儒安端起酒杯尝了一口,然后一饮而尽,“当然有想念徒儿……的酒菜了。”那调皮的样子,还真有几分老顽童的神情。
师父在开玩笑,看来今天的心情
不错,杜茗再次那就酒坛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