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打赌的事儿,文渊压根没放心上,谁做1谁做0,答案昭然若揭,江离也心知肚明,只是不肯涎下脸苦苦哀求,哪怕文渊把手指插/进后门,仍不松口。
文渊没辙,喝道:“一腿的杂毛,摆着四仰八叉的挨操姿势很美么!”
江离哭丧着脸道:“我说过自己不是做0的料嘛。”
嘿——,你还有理了!
文渊用家伙什顶住他,拖长语调:“我可进来了哦。”
要进便进,哪来那么多废话!
江离忍不住笑,翻身坐起,说道:“咱们撅草棍儿抽长短,谁长谁先干。”
咦,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耳熟?
文渊蓦地反应过来,《红楼梦》里的。
混蛋,陪好话哄爷开心会死么!
晚上请小雅嫣嫣聚餐,江离不住拿话儿挤兑文渊,想让他承认已经变成0。
文渊当然不能如他所愿,成天闷家里,好不容易逮到个大茬调剂生活,岂容错过?于是一个劲儿逗他,逼他叫老公。江离死抿着嘴扮可怜,小雅和嫣嫣看不下去了,反复做文渊的思想工作,那个苦口婆心啊,搞得做0是天下最幸福的事儿。可恼的是,江离居然有意无意附和,并且假装一不小心说漏嘴,把文渊的秘密捅了出来。
这下炸锅了,小雅拍案而起,“文爷,你都给人家办了,还肚脐眼长毛,装什么逼!”
嫣嫣头大,“我说,公共场所,你能不能斯文点……”
“就是看不惯他那拽样,不杀杀气焰,江离受苦的日子在后头哩。”小雅点燃一根烟,斜眼看文渊,“爽完了,始乱终弃啊文爷,你够种。”
卧槽,张口就喷始乱终弃,他妈的哪儿跟哪儿啊,怎么说话的!
原打算闹腾一阵乖乖做小鸟依人状,非逼爷着急上火!文渊沉下脸,目露凶光。
江离瞧出不对劲,赶忙打圆场:“原来说好的,渊渊算得准我就做0,现在胜负已分,说什么都是我输,不服不行,不从不行。来来来,大家举杯,为江某嫁了个好老公干杯。”
最后一句话把大家都逗乐了。
文渊笑道:“瞧你委屈的,小样儿。得,爷再给你一次机会。瞅准呵,馆子里的人可不少,你随便指一位出来,我立马算,如果算错,我仍旧做0,如何?”
小雅嘿嘿道:“我说文爷呀,您这话可大了,这不比投毒案和美伊战争,那俩都是具体的事儿,有起因,有苗头,随便一指陌生人您就能算?哈,真当自个儿是神仙啊。”
江离也大摇其头:“离奇离奇,如果这都能算,不是代表你想算谁就算谁,人人在你面前都是透明的?”
“我相信渊哥哥。”嫣嫣说,“但我希望他算错。”
文渊冷笑:“今儿叫你们开开眼!江离,你指人,爷状态正佳,一准让你输得五体投地!”
“好,我就不信邪,这次你还能蒙对!”江离仰起脖子喝干一杯啤酒,不假思索,伸手往左前方一指。
“指清楚点,穿红衣服的女人还是穿西装的男人?”文渊问。
“红衣女!”江离坚定地说。
文渊问服务员要来纸和笔,画洛书九宫,掐指起盘,装填三奇六仪九星八门和八诈神。
一刻钟后,在白纸上写下断语:
1来自四川,成都附近的城市,不是绵阳就是德阳;
240岁到43岁之间,未婚;
3某事业单位领导,副职,来上海公干;
42000年和一位已婚男士发生婚外情,2001年被男士的妻子发现而分手,但藕断丝连,没断干净;
52002年两人彻底分道扬镳,如今单身,尚无意中人。
江离和嫣嫣张大嘴巴合不拢来,完全料不到文渊能断这么细。小雅也是吃惊非小,拿起断语找那位穿红衣服的女人进行核实,很快带着红衣女返回。
“大师,您简直神透了!我们的事是算出来的么?您该不会有特异功能吧,太不可思议了……”
“实在对不起,我一时兴起,无意刺探您的。如果您愿意逐条反馈,我感激不尽。”
“您算得都对,我从绵阳来上海出差,今年42岁,没结过婚,是一家研究所的副所长……”
文渊偷偷冲江离扮鬼脸,江离则呆呆地望着他,直到红衣女回座,才闷声闷气说:“我又输了……想不到我嫁了个巫师,你小子也忒……忒……”
文渊仰天长叹:“看来老天跟爷干上了,非叫爷做1,天最大啊,天意不可违!可惜爷偏偏是个倔脾气,没事就爱斗老天!这次不但坚决做0,还豁出去了,允许你叫老婆。不过,丑话说前头,爷如果男人婆化,你丫敢嫌弃,切下油锅!”
三人面面相觑,以为他话里有话,又想耍花样。
“卧槽,鼓掌啊,爷大喜的日子,你们搭拉什么臭脸!举杯举杯,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