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好象太嫩了点儿。”
“不,不是嫩不嫩的问题,是太在意了。你想想啊,以前你也写过影视剧剧本,还做过好多其它私活,难道没跟人竞争过,都像这次大意?”
“……”
“我知道你想给我最好的生活,到上海来一切需要从头开始,人脉资源比不上北京,甚至连待遇都降低了,所以你太想多赚点钱了。其实不必要,抱着一颗平常心就好,我的物质欲很低,很好养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放弃,就这么定了。振作一点吧,我要你记着,只要是我的人,一定非同凡响,绝不是碌碌无为之辈!”
“好狂的口气!”
“不服?哼哼,爷嚣张一世,没谁敢说爷不够资格嚣张!”
“是是是,哪怕见到玉皇大帝你也敢在他头上撒尿。”
“卧槽,指桑骂槐,骂爷是弼马温!”
“嘿嘿,弼马温也是齐天大圣。”
江离的心情明显放松下来,文渊微微一笑。爷是什么人啊,第一份工作不到半年就升为部门经理,次年自立门户做ceo,公司意外垮了,再出来打工依旧当领导,调/教出多少人才,最擅长为人分解压力,他这点问题能难得了爷?
继续叫他猜生日礼物。
“不猜不猜,猜对了没意思,猜不对白忙活也没意思。”
“那好,但你要答应我,不让坏情绪过夜。”
“……”
“喂,说话,答不答应!”
“渊渊……”
“嗯?”
“……”
“卧槽,你丫莫不是在感慨,实乃人间悲剧,竟无语凝噎?”
“想要你!”
“额……现在?”
“是!”
“电话里?”
“可以吗?”
文渊犹豫片刻。
“我叫给你听。”
头皮一阵阵发麻,他没玩过电话做/爱,在看不见对方的情况下叫/床,足够害臊的了,何况听众是男人。脱得赤条条,戴着耳麦,文渊突然觉得自己放不开。
江离等了半天,线路那头鸦雀无声。
“我说……你能去看gv么?”
江离“噗嗤”一笑。
“不行,你不叫给我听,我就不睡觉。”
“……”
又等半天,依然鸦雀无声。
“实乃人间悲剧,竟无语凝噎?”
“我说……亲爱的,饶了我好吧。”
“把腿分开。”
“喂!”
“分开!”
“卧槽,开了开了!”
“硬没?”
“嗯……”
“大点声儿!”
“卧槽,你能温柔点么,爷……”
“我爱你的大鸡/巴。”
文渊心中一跳,脸上发烧,也算是床上健将,可是第一次和男人实战,心理上准备不充分,好像变成处男。
“文雅点儿,用书面语成不?”
“就喜欢爆粗口,你不觉得很刺激?”
是很刺激,文渊以前没这感觉,和女人做时虽然善战,但一向注意措辞,不想让对方认为自己下流。江离才不管呢,满嘴粗言,叫他抬起屁股,摸自己屁/眼。
文渊哪敢,尽管愿意做0,终究没有涉足过那个幽暗区域,不禁发怵,抵触心强烈,反而把腿夹紧,只抚摸棒棒和蛋蛋。
“10未定,不许胡闹!”
“行,咱们就玩鸡/巴吧。”
文渊羞得蒙起被子,一弯之后仿佛再世为人,是有多惭愧。
“用大拇指摩擦龟/头……”
“为什么是大拇指?”
“因为它面积最大,最容易控制力度!”
文渊呻/吟出声,那块嫩肉一经摆布,似热似凉,酸楚难当,两腿便像贯穿电流,麻麻痒痒,带着迷醉的味道。
玩鸡/巴快感在腿上,人体构造之奇,实非语言所能形容。
gay圈里流传着一句话:“只有男人最了解男人。”真是一点不假。江离指挥文渊戏弄胯/下宝贝儿,从龟/头系带到阴囊,使他身不由己哼哼唧唧,同时不停夸他叫得好听,叫得自己受不了,并且左一句“我爱你”右一句“我爱你”,文渊终于除下束缚,放开心扉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江离也不是省油的灯,陪着他一起叫。两人一边撸管,一边比翼争鸣,空战激烈,卯足劲似的,看谁先把谁打下来。
文渊吃不消了,快感包裹在一张既难受又舒服的大网里,每撸一下挣扎一分,挨到最后,如决堤之水喷涌而出。他全身一抽一抽,像得了羊癫疯,控制不住似的搐动,死一样的解脱感浸透四肢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