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小雅!
卧槽,这个丧门星,一到关键时刻就窜出来煞风景。文渊抓狂,不服不行!
“在吃饭呢,还是做/爱?”小雅的声音透着疲惫,细细的喘息隐约可闻。
文渊直觉敏锐,立刻捕捉到异常,不假思索道:“我看你是刚刚做完吧,谁啊,那么彪悍,把我们的女王折腾成小羔羊。”
“切!”小雅的语气带着满不在乎,“我也不瞒你,正在退潮呢。呵呵,小家伙还知道给我做做按摩,比一般臭男人强多了。”
水绒指了指门外,文渊点了一下头,一边目送她俏丽的身影,一边说道:“才碰到一个强的?逊毙了吧,真叫人遗憾。”
“啧啧,好大的口气,不信你比我的小家伙厉害……”小雅长出一口气,顿了一顿,“额——,嗯……嗯呵……”
文渊“噗嗤”笑出声,说道:“你给我电话就是为了让我聆听你的叫/床声?嘿,我可挂了,不妨碍你梅开二度,梅花三弄。”
“慢着!”小雅突然轻叱一声,语音缭绕,“我说文爷呀,传闻您今儿要携新夫人抛头露面,可得悠着点儿哦,要是比不过本小姐,一世英明付之东流,还是轻的,当场不赏她面子,您可别跟本小姐急哟。”
文渊火了,这个女人怎的如此无聊,动不动涮老子,真当自己风华绝代艳丽无双?!顿时沉下嗓音:“你就准备好自讨没趣吧!”
便像摁死一只臭虫,文渊咬牙切齿掐断电话,小雅的浪笑戛然消失。
说不出的讨厌此女,时有歇斯底里的疯狂,和她上过床的男人无一有好结果,不是人财两空就是妻离子散。结识之初就有朋友发出警告:宁碰老妪,不惹雅妇。说是一旦被她缠上,能把你逼成神经病。都怪自己过度自信,没加理会,接触一阵后才发现果然名不虚传,三更半夜叫你起床陪她泡吧算是仁慈的,飚车嗑药那个恐怖,有多high就玩多high,如果不是因为家在上海,每年偶尔来南京小住,他早已狠心和她断绝往来。
其实文渊心里面挺可怜小雅的,自小父母离异,没享受过家庭温暖,大学一年级时被人骗奸,初恋成了最苦的一枚爱情苦果,倔强偏执的性格使她从此痛恨男人,尤其是所谓优秀男人,一律视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只要给她逮到,非扒拉出五脏六腑晒晒太阳不可。原以为影视剧里才能见到的妖女,竟然活生生出现在现实,想想不免浩叹。
不过,小雅再怎么痛恨男人,对文渊倒是抱着不少敬意。文渊太了解她了,按她的原话:“你是我禁锢脉搏的玉镯,舞蹈心尖的戒指。”实心实意想与他做长久朋友。
就是为了这句话,这些年不管吵得多厉害,过不了十分钟,文渊跟太上忘情似的,所有不愉快一股脑儿抛到九霄云外。
唉,都被搞麻木了。
文渊看了看时间,七点一刻,绒绒怎么出去那么久?默默喝一口茶,忽然想起刚才忘记责问小雅泄露手机号码的事了。有次小雅取笑他有搅基的素质和倾向,声称有朝一日找人掰弯他,以为是一句戏言,不料今天动起真格。虽然她做出解释,恶作剧而已,你文爷多牛掰啊,白天瞎鸡/巴忙,晚上鸡/巴瞎忙,身边美女多得数不过来,岂会轻易为男色折腰,可文渊总觉得话里有话,恶作剧不假,也有试探成分。
可惜啊可惜,我的绒绒乃是天人化身,你赵小雅心计再深,手段再高,休想逮到蛛丝马迹!
胡思乱想中,水绒欢天喜地回来了,一进门就问:“猜猜我去干什么的?”
“拉肚子。”文渊随口开玩笑。
“去去去……”水绒扬起眉毛,“我找老板说了一会儿闲话……”
“好极了,将来朕可以顿顿吃上‘朱洪武豆腐’!”文渊握住她的手,在她颊边印了个吻。
水绒叹息:“这辈子没见过比你更聪明的男人,我是幸还是不幸?!”
“贼船都上了,管他幸与不幸。”文渊长身而起,眯了眯眼睛,“走吧,我改主意了,现在就去参加聚会。”
极地77是南京一家非常著名的演艺吧,地方小,装修糟,桌子粗糙,椅子杠腰,人气却是见鬼的旺,好多酒吧的硬件条件远远胜过它,生意硬是比不过。没办法,谁叫极地不但懂得在网络上宣传,还有一支出彩的摇滚乐队。
国庆长假是酒吧生意最火爆的时候,极地腾出黄金时段给网友搞聚会,自然要提高场地费的收取价码。文渊和水绒尚未进门就被搜刮一票,入场后酒水单上的玩意儿,一人点一样儿,想躲没门儿。
两人上楼找地方坐。
楼下人山人海,鼓噪声笑骂声连成一片,荧光棒闪烁,喷丝带飞舞。好家伙,像是歌迷会,又像是结婚庆典,半空中拉着彩旗横幅,还有人放气球。
文渊望着水绒说:“咱们老啦……”
聚会组织方是论坛的一个大版,文渊常去看帖,资深潜水员,很少冒泡,但是他的名头之响,许多网友如雷贯耳。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