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行渊脸上热气蒸腾,喉结滚动。
幸而上衣都高高地堆积在腰腹处,只要他能控制,云安宁就发现不了。
云安宁给凤行渊胸前下了针后,眼神又一路下行,往他腿上去。
温热轻柔的小手儿,按到了凤行渊腰侧,准备往下扒。
凤行渊瞳孔紧缩,连忙拉住了云安宁的手。
他声音嘶哑,染着微不可察的惊慌。
“云安宁,你要做什么?”
云安宁凤眸清澈无辜,就连声音也清脆甜软。
“治病啊!王爷虽是小腿被断,可如果要修复筋脉和韧带,就得从大腿的经脉开始。”
凤行渊眼神晦暗,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
“安宁,本王有些不适,不如今天就先这样,改天再继续。”
他正是血液沸腾的时候,如果云安宁再乱碰的话,他恐怕自己真的会遏制不住冲动。
云安宁以为他害怕,贴心地安慰。
“王爷放心,不会很疼的。”
凤行渊:“……”
他尸山血海的都过来了,这是疼不疼的问题吗?
是出丑和吓到她的问题!
不等凤行渊反应过来,云安宁已经从一边的药箱里拿出了两条绑带。
纤手不知怎么一动,直接把他的双手绑到了床腿上。
凤行渊不可置信地看向云安宁,羞愤的声
音从牙缝里挤出。
“云、安、宁!放开本王!”
云安宁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王爷,可不能乱动乱喊,别人会误会的。”
追风就在门口呢,她可不想让人误以为她在非礼凤行渊。
凤行渊大手紧紧地抓住差被褥,脸色通红,直至耳根。
他还是第一次这样被人盯着看。
可眼下,又躲不得,简直痛苦难熬。
云安宁也有些不自在。
她咬了咬唇,集中精力给凤行渊针灸按摩,修复许久没用过的腿筋。
整个过程,对两人而言都如同上刑。
小半个时辰过后,云安宁红着脸,提着药箱匆匆逃走。
甚至都没来得及给凤行渊解开绑带,穿好衣裳。
只在他身上随便盖了张薄被。
追风纳闷儿地进来,看见凤行渊双手被捆,顿时吓得腿软。
“王爷,您这是……王妃该不会真的把您给……”
凤行渊俊脸通红,眼神晦暗难明。
声音却冷得似乎要结冰。
“闭嘴!这是治病需要!”
追风不敢再说什么,手忙脚乱地给他解开了绑带。
穿衣裳时,才发现了他的衣衫凌乱,几乎没穿什么。
追风心情越发复杂。
王爷的忍痛能力极强,治什么病需要绑住手啊……
而且,王爷还
被脱成了这样……
而且,王妃逃走的时候,脸色也那么红……
王爷王妃之间,说不定在真的发生了什么呢。
当天,云安宁没有再见过凤行渊。
晚上的时候,管家来禀报。
“王妃,王爷今晚宿在书房,让您早些歇息,不用等他了。”
“知道了。”
凤行渊不睡这里也好,免得尴尬。
云安宁美眸若有所思地看向蓝管家,“管家,府中怎么不见丫鬟,只有侍卫?”
除了那两个来检查的嬷嬷之外,她再也没有见到任何女人的身影了。
蓝管家恭敬地道:“王妃,咱们王爷不近女色,也不喜欢丫鬟伺候。”
“知道了。”
云安宁有些失望。
满院子的家丁侍卫,她做什么都不太方便,想跟女孩子聊聊天都没机会。
蓝管家离开之后,去了书房,把云安宁的话转告了凤行渊。
凤行渊眉头拧了拧,道:“你抽空帮王妃挑两个得心应手的侍女。”
“另外,王妃快回门了,准备好礼物。”
“是。”
蓝管家眼神闪烁,恭敬地应下。
看来,王爷对王妃很是上心呢,竟连回门礼都亲自惦记着。
蓝管家离开之后,凤行渊推着轮椅去了书案前。
他取下腰间悬挂的玉佩,从暗格里拿出
一个锦盒,把玉佩轻轻地仿佛其中。
那玉佩小巧玲珑,上面是繁复神秘的花纹。
这玉佩是当年他发现自己还有另外一个人格时所留下。
那晚,他变得凶狠残暴,意外地和神秘女子春风一度,醒来时,却不见了那女子,只剩下这块玉佩。
他研究了多年,只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