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伽脸色煞白,“封玄,你别太过分!”
她死死的攥住拳头,恼怒地瞪着笼罩着她的男人,“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到底还想怎样?”
小姑娘像是纸折的老虎,所谓的凶戾也只是徒有其表罢了。
封玄知道,她快哭了。
阿栩说得对,姜伽很爱哭。
不过,封玄眸子微眯,“不过失去一个见异思迁的男人而已,姜伽,这就是你所谓的什么都没有?”
那他呢?
他失去的,姜伽又该怎么还?
“见异思迁?”姜伽冷笑,“封玄,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林央做何种选择,从来都没有对不起她。
比起爱情,他只是选择自己的前程,这并没有错。
毕竟这世上,有些东西远比爱情重要。
封玄睨着姜伽提到那个男人时眼神里的温和,只觉得刺眼得紧。
他擒住姜伽的下颌,“你胆子倒是越发的大了,这么快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当着他的面,怀念另一个男人。
与他闹脾气,电话不接,信息不回。
是他对她太过宽容良善了么?
要不是阿栩说过,姜伽有留下美丽的天赋,握着相机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发光,他又怎么可能让她这么自由?
姜伽被迫仰着脖颈,眼神里满是不屈的倔强,紧咬唇瓣不说话。
封玄垂眸盯着她紧咬的唇,已经渗出了点点血迹,拇指抵住她的唇瓣,“松开。”
强势的命令语气,让姜伽心底升起一股无名怒火。
总是这样,不顾她的意愿,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
她猛地张嘴咬住封玄的手指,又凶又狠!
尖利的虎牙瞬间刺破了男人的手指。
她尝到了血腥味。
封玄任由她咬着,脸上没有丝毫变化,好似感觉不到痛似的。
眼睛却盯着姜伽抓着他手腕的手背,凤眸闪过一丝阴冷,“手背上的伤怎么弄的?”
那日,他记得只是伤了她的手心。
姜伽怔愣,倏地松开了嘴。
鲜血顺着她的唇角流下,有种颓丧的致命吸引力。
封玄眸光深了些许。
姜伽唇角微勾,笑得讽刺,她漫不经心的看了眼手背上刚结痂的伤。
“封先生不是最清楚不过吗?”
她被开除的事就是他的手笔。
被欺负,也不过是附加项目罢了。
封玄拧眉,按捺住胸腔里的戾气,警告道,“你一定要这样和我说话吗?”
“惹怒我,对你没好处。”
他这几日反复看阿栩寄给他的信,好容易平复心里的躁郁,姜伽总是有本事,三两句再次挑起他的怒意。
“封玄,你装什么?”
“看见我现在这般狼狈,你很得意吧。”
没好处?
哪怕是她卑微认错、装乖扮软,封玄不也一样没有高抬贵手么?
封玄看着浑身带刺的姜伽,眼里的光明明灭灭,睨着她脖颈上已经完全消失的青紫,手背上青筋暴起。
防线崩塌,眼尾猩红一片,他冷嗤,“狼狈?”
在姜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攥着她跌进沙发。
“我来告诉你什么叫真正的狼狈!”
男人圈禁着她的腰,把她固定在自己的腿上坐着,就像方才的霍川一样。
姜伽惊呼,“你做什么?”
封玄冷眼睨着她,伸手拿过桌上的一瓶烈酒,仰头喝了两口。
继而霸道地钳住她的下颌,亲上了她的唇。
姜伽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男人的眼睫很长,轻轻一眨就能触碰到她的皮肤。
眼睫下的瞳孔阴冷深邃,好似巨大的黑色漩涡,引人无助沉沦。
姜伽下意识牙关紧闭,酒水顺着她的嘴角流淌。
浓烈的酒香扑散开来。
男人凤眸黑沉得厉害,钳住她下颌的手微微用力,迫使她承受不住的嘴唇微张。
突如其来的辛辣涌进她的口腔,姜伽小脸皱成一团,眼里骤然染上了泪意。
偏偏咬着她唇瓣的男人,动作又凶又狠,像是发泄又像是惩罚。
咬的她生疼。
倏地,姜伽身体猛地绷直。
男人掌控着她腰间的冰凉大掌,钻进了她的衣衫。
姜伽惊恐的瞪大了眸子,呜咽着,“不要……”
封玄从始自终都没有闭上眼睛,他就那样近乎残忍冷血地看着姜伽在他怀里无尽的绝望与挣扎。
手里的动作不停,想要给她最深刻教训。
“啪!”
姜伽红着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