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殃看着简玉珩调笑的嘴脸,不自然地抿了一下嘴巴没有再说话,只是别扭的扭过头:“行了行了,主子你赶紧去睡觉吧,我也准备要睡觉了。”
“真是。”简玉珩无奈的一笑,好笑的看了一眼问,没有再继续调侃他,只是抱着自己的酒坛走出了房间。
夜殃看着被简玉珩关上的门,无力地叹了一口气,夜殃啊夜殃,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自从那天之后,曲华裳再也没有看到简玉珩,等她再看到简玉珩的时候就是她来这里后下的第一场雪,
曲华裳一觉醒过来就听到简玉珩在门外,十分兴奋的喊着:“华裳,华裳,你起来了吗?你快出来,外面下雪了”
曲华裳听到简玉珩欢快的声音,一开始并没有想搭理他,可是又有一些于心不忍,便将自己的衣服穿好后打开门,不同以往的风景,外面的事物全被,都被白雪盖上了一层,一眼望去十分的新奇。
曲华裳狠狠的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丝丝凉气,顺着她的鼻腔进到她的肺里,让她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
“过来。”简玉珩拉着曲华裳,欢快地跑到后院:“这
里可以堆雪人,你堆过雪人吗?”
曲华裳看着一脸欢快的简玉珩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明明他们还没有和好,明明他们之间还在吵架着呢,为什么他现在可以这么开心的叫自己过来跟他一起堆雪人呢?这个家伙到底有没有心呢?想着想着曲华裳就觉得一阵烦躁。
曲华裳喘了一口粗气,冷着一张脸将简玉珩的手甩开,别扭的扭过头没有回应。
见此简玉珩的笑容一僵,不自然地抿了一下嘴巴:“华裳,你怎么了?”
“没怎么!”曲华裳阴沉着一张脸:“这天气实在太冷了,我先回去了。”说完她转身便要走。
见此简玉珩一惊,赶紧上前两步拦住她的去路,皱眉看着她:“曲华裳,你这是干什么呀?我们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十多天了,这十多天来我一直都没有敢过来找你,只是在远处偷偷的望着你,因为我怕我再出现在你的面前,会让你觉得生气,可是都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你的气应该消得差不多了吧?”
“我说了,我已经消气了,我的气早就消了。”曲华裳面无表情的看着简玉珩:“我现在不
是在生气,而是在于莫西林这个问题的根本,你根本就没有想过莫西林该怎么解决,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如果让我们能回到过去的话,那你就把莫西林这个问题给我除掉,别让她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碍我的眼。“”
“我都已经告诉她了,不要让她过来打扰你,她也保证了,你相信本王,我一定不会让莫西林再碍你的眼的,这样我把莫西林送到王府别处的别院好不好?王府又不是只有这一家产业,我可以将她送到别的府邸里面,你觉得呢?”
“简玉珩你怎么就不明白我说的话呢?”曲华裳一阵烦躁:“你把莫西林送到别的地方,这不还是把她留在你的身边吗?我要的是什么?我要的是你将她铲除的一干二净,别让她生活在你的世界里别让她生活在你的周边,我要的是这个,而并不是我看不见她就可以了!”
“华裳,你这就不懂事了。”简玉珩眉头一皱:“我已经做出最大的让步了,你就不能让一下吗?就像你说的,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需要两个人来维持,一个人一直让着,另外一个人不让,会让那个
人很累的,我们两个只要各退一步,那一切便会安好,你怎么就不懂呢?”
“不懂的人一直都是你,不是我!”曲华裳眉头紧皱:“如果但凡你要是知道点我的心思,但凡是你把我看的重要一些,那当时你就不应该把莫西林留在王府里面!”
“我当时确实没有想过把莫西林留在王府里面啊,是你说的莫西林她自己一个人看起来十分可怜,毕竟她肚子里面还有一个,一尸两命的实在是太可悲了,所以我才将她留在王府里面的。”
曲华裳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被简玉珩这一句话刺激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她上前一步,一把揪住简玉珩的衣领,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嘶吼着:“我哔你妈!简玉珩!”
简玉珩被曲华裳这从来没有听过的骂人话,弄的一愣,那是什么意思?
“你他妈就是个傻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怪老娘我当时把莫西林留在王府里是不是?你他妈是不是傻逼啊?我当时为什么把莫西林留在王府里,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我当时确实是让你把莫西林留在王府里的,那是我的错,但是我没让你他妈
现在一直把莫西林都在王府里啊,我当时说的是先找个歹毒给她看一看,然后再把她赶出去,是你自己一直蹬鼻子上脸。骑在我头上拉屎,把她留在王府里面,你真以为我一直不说话,你就可以欺负我了是不是?”
“我我没有欺负你啊,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当时你确实把莫西林留在王府里,但是现在你想让我赶走她,我都能理解,但是华裳,你要理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