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过的不大一样。
到底她穿过来见过的人不多,原主见过的也不多,想来,是有些反常理的。
秦夫人尴尬一笑,“公主有所不知,我这位女儿,从小是养在外头的。若不是宸王殿下提起这门婚事,她是连府上大门都登不得。规矩么,到底时间匆忙,我作为嫡母,也有教养不善的罪过的。”
姜晼晚了然,难怪,能在这种场合直接发难,对丞相家事指手画脚,原来是公主。
“原是如此。我久在宫内,竟是不知有这么一桩。难怪从未听柔姐姐提起过家中还有这么个庶女。”公主打量着姜晼晚,笑声里充满鄙视,“也不知道肖昱泽是不是病坏了脑子。他原来多精干的一个人,死活要娶这么一个正妻。只怕要成为全北盛茶余饭后的笑柄了。”
“公主殿下。”秦夫人等她奚落的话都说全了,假意劝道:“到底这孩子在外面也是吃了苦的,我打心里也是疼爱她。不必计较这些了。”
姜晼晚看着秦夫人这做派,今儿是打着激怒自己冲撞公主,她好坐收渔翁之利了?
姜晼晚上前一步,跪在地上。
行雨见状,也赶忙跟着跪下。
“我素来无礼顽劣,嫡母对我多加爱护。才能记在名下,有了跟宸王殿下这般姻缘。今日这身衣服,是临行前宸王殿下让我穿上的。若有什么不妥当之处,求主母赏赐我一身其他衣裳,我这就换了去。”
“你这是做什么,小事情而已,你既知道我疼爱你,便该知道,我不会责怪。”
秦夫人显然,没想到姜晼晚这个硬骨头,会瞬间服软。
“晼晚谢过嫡母。”姜晼晚缓缓起身,拭了一下眼角不曾出现过的眼泪,“只有一事,晼晚不思其解,只怕要忧思过甚。求嫡母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