噜的转,还是由胆子大的那个人做代表说道:“回老爷夫人,听闻玉源堂最近出了一位女神医,一手针法很是了得,要是将那女大夫请来,定能帮老爷止痛!”
董家人:……
兜兜转转还是绕到那个女人身上!
没完没了了是吗?
正说着,从府城请来的大夫也到了,管家欢欢喜喜的去把人迎进来,结果看了之后,写下的治疗的方子和止痛的方子都是那些大夫写过的。
众人:……
“你们这么些人,就没有一个会扎针的?”
董财主芝麻绿豆大的小眼睛不耐烦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他就不相信非那个女大夫不可了!
有人小声哔哔:“会是会,就是不那么熟练……”
董财主只听前半句,不听后半句,直接点了那个大夫给自己扎针。
然后——
“啊!~!”
一声猪叫划破天空,惊飞了正在屋顶谈情说爱的一对小鸟。
何玖娘十分悠闲的坐在医馆里嗑瓜子,抖着二郎腿跟医馆里的小伙计打听
董家的一些情况。
“生不出儿子,有点意思嘛~快接着说!”
“查!去给老子查清楚,我倒是要看看我跟她能有什么恩怨!不过是个小小的大夫,敢这么跟老子横!”
董财主气得飙脏话,身边的心腹立刻去查事情的来龙去脉,在他又摔了不少东西之后,心腹回来了,很是恭敬地说道:“老爷,这女大夫跟这段时间街上买羽毛服的是一家人,昨日咱们的人去找那几个人的麻烦,被这女大夫记恨上了!”
这件事说来也巧,昨天才发生的,晚上他家老爷的病就发作了,疼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还正好跟这个女大夫对上,真是离奇。
“是他们?”
董财主这才想起昨天确实是让人去找过那几个小摊贩的麻烦,但要不是那几个人不识抬举,他的人至于动手吗?
说起来,昨天拿回来的几件羽毛服,拆开看了之后也没研究出什么东西,反正这玄就玄在香料上,只要他得到这款香料,这样的生意他一样能做。
这大岭县就相当于他的地盘,这家人在他的地盘上做生意,怎么能不给他点好处?
那人打就打了,他们敢放个屁吗?
他可是连县令见了都要客气三分的人!
“真是不知好歹!能被老子看上是他们的福气,还敢说跟我董家有仇,反了不成!”
“就是啊,这家人就是不识好歹!他们得罪了老爷,这次就更有理由收拾他们了!”
身边的管家立刻狗腿的谄媚讨好,董财主想抬脚给他一脚,但想到自己
脚疼如斯,换成了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那老子这腿就不治了?”
董夫人林氏抹着眼泪说道:“老爷,身体要紧,要不咱们先治病,等身体好了再收拾那小贱人也是可以的啊!你是这家里的顶梁柱啊!”
林氏是真的为他担心,看着那脚肿得不成样子,换了好几个大夫都没什么作用,她这可真是操碎了心。
“不行,要真去给那女人道歉,老子这脸面往哪里放?以后在这大岭县还怎么混!”
董财主头扭朝一边,坚决不愿意低头。
管家趁这个时候说道:“老爷夫人,这天底下也不是只有这一个大夫,小人已经去找别其他大夫了,昨晚上还连夜派人去了府城请府城的大夫,算着时间这会儿也该到了,府城的大夫肯定比这县城的大夫好!”
听他这么说,董财主难得的高看他一眼,管家在董家干了好些年了,之所以上了年纪还没换掉他,就是因为他办事周到,去府城请大夫这件事,他都没想到。
现在就等着都城的大夫来看,只要吧病治好,他就要让那女人后悔今的这些话!
很快,县城里其他比较有名的大夫也都找了来,恭恭敬敬地给他看诊开方子,但是写出来的方子都跟昨晚给他看诊过的老大夫开的方子大同小异,根本没什么作用。
董财主看了一眼就把那些方子扔在地上上,很是火大的骂道:“都说了这方子对我没效
果,没效果!你们是听不懂我说话吗?你们这些大夫都是吃粪长大的吗?”
大夫们一个个低着头不敢看他,互相对视了几眼之后,有人大胆的说道:“董老爷,这治痛风之症的方子就这么几个,都是需要先消肿的,这事急不来啊!”
他们可真是欲哭无泪,方子就是这样,他们也没有办法啊!
“我家老爷现在要的不是消肿,而是止痛!你们不会先给他开些止痛的方子吗?”
林氏着急的询问,就算消肿困难,那总得先止痛吧?这样一直疼着算什么事?
大夫们擦了擦汗,说道:“止痛的方子倒是有,但我们实在不敢确定能不能止住脚部的疼痛啊!且这止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