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珊笑道:“多谢姑娘,我会的。”
第二天祁珊带着弟弟出门的时候看到告示才发现原来女人都可以做官,昨天看到的夏雪就是国都衙门的大人。
她真是没想到,而且告示上还说了,要开科选拔官员,男女都可以报名。她也可以吗?
“姐姐,这里真美啊!”祁珊的弟弟祁越惊奇的说:“你看这街道,用石砖砌的好有特色,中间还有各种图案。”
仿照的现代道路,云可心让人特意在马路上间隔一段路的时候拼了一些图案出来,令整条道路都充满了特色。
“还有这些雕塑,”祁越还没成年,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走在街上看什么都稀奇。
而祁母最吃惊的莫过于这里的肉了。
“珊儿你们回来了?”
她们只有一个婆子帮忙,所以很多事都需要祁母亲自去做。
她笑嘻嘻的指给他们看一堆肉。
“你们知道吗?这里的肉好便宜啊!这么多居然只用了几钱。”
而且肉的种类非常多,祁母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便宜的肉呢!
祁珊也没想到,“这么便宜?那别的菜呢?”
祁母疑惑的说:“就肉便宜,菜比肉贵一点,菜价比
较正常。”
那个婆子是他们家原来的奴婢,所以也不知道,笑着说:“只要是好肉就行了,等以后认识人了,夫人再问也不迟。”
也是,祁珊和祁越吃完午饭后就赶紧又出门了。他们都觉得这个国家太新奇了,有很多事情似乎都可以做,他们急需要了解清楚。
两天后,夏雪就受理了一起案子。
沈家的人出门买东西不给银子,居然还仗着丞相的身份让人给保护费。
这还了得,夏雪干脆的一人给了十板子然后扔进了大牢关十天。
这下丞相府可被闹翻天了。
“冰清啊!那可是你嫡亲的弟弟啊!你可得救他,”沈冰清的母亲在她面前痛哭流涕,“他那么瘦弱的身体被打了十板子啊!我儿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受过这种苦,可怜的孩子啊!还要被关十天,连个上药的人都没有。”
沈冰清淡淡的说:“从来没有受过这种苦吗?母亲真是健忘啊!半个月前的事情居然忘干净了。”
沈母尴尬,“不管怎么说,你不能不管你弟弟。”
沈冰清叹口气,“母亲,您真当自己女儿无所不能啊!打他们板子的可是夏雪,夏雪是谁您知道吗?那
可是皇上皇后的嫡系,比兄弟姐妹都要信任的嫡系。别说您女儿我了,就是丞相都拿她没办法。”
沈母可不相信,“丞相可是皇后的爹,不就是一个家生奴才吗?能拿她没办法?”
沈冰清都要吓蒙了,她母亲还真是敢说。
“娘,先前我就警告过父亲,让他管束点家里的人,你看吧,现在闹出乱子了。您还不知收敛,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您这要是被夏雪听到了,别怪女儿没提醒你啊!到时候就是女儿磕破了头恐怕也救不了您了。”
这下沈母害怕了。
沈冰清是故意说严重的,就是要让他们家人知道害怕。
“娘,您把这些话回去跟我爹说一遍,让他老人家收敛点,不要以为靠着丞相就能作威作福了。这里可不认这个。”
“那你弟弟他们?”
沈冰清叹口气,“就让他们在牢里吃点苦头,免得将来做出更大的错事来。“
沈母回去了,沈冰清还要想好怎么跟云鹤翔说,哎!有这样一家人还真是让人烦心。
企宣皇宫里,白雪突然下身见红了,好在不多,她顿时明白,自己被人暗算了。
从小在皇宫里长大,后宫里女人的手段
她再清楚不过了,没想到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
经过几次的暗里观察,白雪觉得可能性最大的就是那碗安胎药了。
“刘太医,您帮我尝尝看,这碗安胎药没问题吧/”
等到太医再次来诊脉的时候,白雪把药端到了他面前,刘太医是皇上安排的专门负责她的安胎事宜的。
刘太医尝了一口,“没问题啊!雪妃,臣刚才把过了,您的脉息很稳。”
白雪心里冷笑,先前她只是试探,没想到这太医还真是有问题啊!
先不说这安胎药有没有问题,就他说的她脉息很稳就是胡说。
她刚刚下身见红了,可是居然说她脉息很稳。
白雪冷笑,这样对她的除了皇后恐怕没有别人了。
皇后,你不仁就休怪我狠毒了。
之后,每次宫女端来的药白雪都笑着接过,但是在宫女不注意的时候都倒进了花盆里。
神不知鬼不觉。
五天后,白雪在外面散步的时候在假山口抓到了一个宫女和太监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