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镇狡辩,“臣的这封信是真的。”
“祁大人是从别处缴获的,怎么不知是不是人家设下的计策,居然这么肯定是真的,难道这封信是祁大人所写,或者说祁大人受命于谁所写。”
“你,御王,休要血口喷人,臣可以以命担保绝没有背叛皇上。御王口口声声说这封信是假的,那臣倒要问问,御王妃是不是给别人种过草药?”
“那不过是一般的草药,”楚珩说。
祁镇冷笑,“一般的草药?”他向着皇上弯腰拱手,“臣有一次奉命去追查事情,到了城外的时候偶遇了御王妃,还看到她跟一个陌生男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微臣当时替御王不值,于是悄悄派人去查了一下那个陌生男人,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人居然就是当时西夏的太子,也就是现在的西夏王。这可是臣派了好多人查的,皇上不信可以找人上来一一质问。”
他说的言之凿凿,朝上的官员又开始窃窃私语了,随即,两个官员出列,肯定了祁镇的话。
“臣是巡防营的人,当时祁大人请臣帮忙去查一个人,臣也是查了好久,动用了好多人才查出
来的,这个西夏太子用炎公子的假名在京城开了很多店铺,涉及各个行业,手段可见一斑。”
“这样的话,祁大人怎么不早早说出来呢?非要等到两国交战的时候才说?”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官员出列问。这位是三朝老臣,祁镇的话漏洞很多,可是也有真实的,就那点真实的就够定御王妃的罪名了。不过,该说的时候他还是要说的。
“那是因为还不知道那炎公子主动接近御王妃为的是什么,直到看到御王打了败仗后,又截获到了这封信,我才串联想清楚。”
这倒是说得通,皇上听了半天了一直没说话,此时见时机好,于是说道:“朕是相信二弟的忠诚的,不过御王妃嘛!……”
他停顿了一下,看了眼楚珩,见对方正冷冷的看着自己,皇上顿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冒犯。
“传朕的旨意,”皇上清了清嗓子,不敢看楚珩的眼睛,每次他看着楚珩,都觉得对方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楚珩的光明磊落就愈发让人讨厌。皇上觉得就算过了这么多年,他依然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更恨他,更要除之
而后快。
摸了摸象征绝对皇权的龙椅,皇上稳定了神态,声音洪亮的发出旨意,“御王妃勾结异国,危害企宣,将她立即收监交给三镇司审理。”
这话一出,整个大殿立时哗然,祁镇虽然有证据,也有人证证明那炎公子是西夏的人,可是御王妃到底也没做出什么实质性的错事,就是御王的罪名让士兵死伤惨重,现在看来也是子虚乌有的。所以,清醒的官员实在不知道御王妃到底哪里错了,哪里做了祸国殃民的事情。
楚珩淡淡的看着上首的皇上,“敢问皇上,本王的王妃做了哪些危害企宣的事情?”
轻飘飘的眼神却立刻让皇上感觉自己低到了尘埃里。虽然同是皇子,但楚珩与生俱来的威严常常令他自惭形秽,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要把他打倒,狠狠地打倒。
“你在质疑朕的判断吗?”皇上冷冷的问。
楚珩冷笑,“是的,我就是在质疑,皇兄不给臣弟活路,一心想置臣弟和家人于死路,臣弟也就不想再沉默了。”他回首看了眼朝中的大臣,“皇上不是想听真相吗?那臣弟就说了,想必在朝的各位大人也很想听
听那些久远的真相。”
皇上陡然站起身,指着楚珩厉声喝道:“大胆楚珩,竟然敢这样跟朕说话,还妄想煽动朝臣,来人,给朕抓住。”
这剧情转的也太快了,侍卫们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皇上是怕臣弟说出真相吗?”楚珩大声质问。
皇上大怒,一个劲的拍打着龙椅,“来人,来人,把御王给朕拿下。”
可是他的话音刚落下,身边的总管太监突然拿出一柄匕首抵在了皇上脖子间。
“皇上,还是让御王把话说完吧!”
皇上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最信任的主管,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个人居然会背叛自己。
吴公公笑着说:“皇上可能不知道,先皇身边的杜公公是奴才的干爹,他曾经救过奴才的性命,而您却杀了他。”
众人震惊,看来这御王要暴的真相不小。
现在,没人敢说话,就连一直蹦跶的祁镇也不敢说话了,现在皇上都被抓住了,他算什么,御王别看瘸了,身手可是了得的,而且他身边还有一个护卫呢!
楚珩冷冷的看着皇上,“怎么?皇兄自己做过的事情都不让臣弟说出来?”
被人抵着刀子,
一旁的侍卫想上来又不敢,皇上早就喝令他们退后了。不管是谁都怕死。
“你别信口胡说。”皇上大声狡辩。
“是不是信口胡说就等臣弟说了才能下定论。”楚珩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