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墨和秦子棠闲逛在小吃街上,必须买很多小零嘴,一个摊位也不放过!
突然一位老者神色慌张地撞向了苏羽墨,她定睛一看,这不是许掌柜吗?
“小姐,实在对不起,都怪老夫未长眼,下次一定给小姐赔罪。”许晋连连弯腰道歉。
“许掌柜,何事这么慌张?”
“东家!唉……可怜我孙子这辈子仕途无望啊。”许掌柜像是看见亲人般亲切,说到情深处泪眼汪汪。
“许掌柜,你先平复一下心情,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怜我孙子那条腿是救不回来了,原本是打算仔细养着,哪怕是耗尽家产,也是有一丝希望的,奈何连老天都要与我们作对啊!
我孙子今日外出买书,不知怎滴摔了,这一摔不要紧,可是骨折的腿再次受到伤害,怕是治不好了,我的命好苦啊”
“许掌柜,你孙子的腿未必不可救,你可相信我?”
“东家,我先代替我孙子许白凡谢谢您!我相信你!”
许掌柜悲伤的眼眸,透露出一抹对苏羽墨的信任,东家是个厉害的,她说行,就一定能行!
“带我去你家。”
“东家请跟我来。”
许掌柜领着二人来到一进室一院的房屋,还未进门,便能闻到一股苦涩而又上头的中药味,进了屋便见许白凡一脸苍白的脸色,膝盖处红肿高高隆起!
许白凡见两位陌生女子进到屋中,直起身来,想要把裤腿放下。
苏羽墨见他吃力又痛苦的表情,立即道:“阿棠,你去帮他瞧瞧。”
秦子棠上前搭上他慌张扯裤脚的手,神色淡雅而又平静的说道,“许公子不必不好意思,我是女医。”
秦子棠仔细感受的指尖传来的脉搏跳动,脉象呈现弦滑数之象,弦主肝郁,反映情绪不安,滑数则是体内可能有热邪或炎症反应。
“许公子不必气馁,这腿可治。”
“真的吗?还有希望?”许白凡灰暗的眼眸中,看向秦子棠迸发出一抹希望。
“嗯,只是时间上要久一点,每天药浴加一个月内服,药浴要到年底才可彻底痊愈。”
“可以加大药量吗?不然今年秋闱怕是赶不上了。”
秦子棠转而看向苏羽墨,看到她点头示意到,才曰,“可以,就是草药是极其珍贵的,只有我家小姐才有。”
许掌柜跪在苏羽墨面前,“东家的,我愿当牛做马誓死效忠东家,这钱我砸锅卖铁也会凑齐给您,若违背誓言,老夫天打五雷轰!”
苏羽墨有些无奈,倒也不必如此珍重,灵泉水是无限的,若能救人,自己自是愿意的,她对待自己人向来大方,就像自己每天都会给阿棠一瓶灵泉水作为研究材料,把阿棠感动得眼泪汪汪的。
至于会不会遭到背叛,苏羽墨表示无所谓啦,反正灵泉水出了空间就三个小时保质期,时间长了就变得跟白开水没什么区别了,她才不是傻白甜呢!
“许掌柜言重了,我们做笔交易可好,若是另孙能考中探花,来日朝廷相见,不做敌人做朋友可好?”
许掌柜听完之后,痛哭流涕,哽咽道,“谢谢东家,我替孙子许白凡答应您。”
心中感激不尽,知道东家如此只是为了让自己心里不要有那么多负担,东家的用心良苦此生铭记啊!
许白凡激动而又感激的眼神看向苏羽墨,自从家中没落,昔日好友翻脸不认人,历经世态炎凉。
幸遇这位小姐伸出暖手,否则爷爷和自己这条命是否还存在都是问题,怎会又有希望参加科举!
“谢东家!”两道洪亮的声音同时传出,像是在下某种决心一般坚定。
苏羽墨看着二人满怀希望,不再是死气沉沉,也开怀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原书中并未有许白凡这个人物,但救人顺眼就行,不顺眼的就是不救,你能拿我怎么滴!
苏羽墨和秦子棠回到苏陌府,苏羽墨走在鹅软石铺的小路上,欣赏着府中的秋菊。
眼神中带着忧愁和不舍,这个才待了一天,就要离去的婚房,自己还未走遍家中的每一个角落,就要奔赴未知,苏羽墨有些惶恐。
“殇殇,我回来啦,想我没有!”
苏羽墨提起裙摆,像只毛发柔软又可爱的小兔子,钻进陌殇的怀里。
“姐姐,我好想你!”
陌殇贴上苏羽墨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耳洞里,随又吻上了思念一日如隔三秋的唇瓣。
一盏茶后,二人来到之前生活的小院,将陌殇送的聘礼全部收入空间。
“殇殇,你准备好了吗?到了皇宫,打不过咱就躲起来,暗地里光明正大的报复,气死他们!”
“好,都听姐姐的!”
苏羽墨看着这么乖的崽崽,心里成就感满满,不愧是她养大的崽崽,就是惹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