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没有行商那般简单。
越想,猫儿娘越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她面上重新堆出笑来,“既此物已经完璧归赵,奴家就……”
“等等。”波波夫摇了摇手,止住猫儿娘动作,“我再问一遍,你不曾打开过这只钱袋是吗?”他顿了顿,“我们沙国的神,最不喜欢撒谎的人。”
猫儿娘已然起身,“奴家岂敢……”
她话未说完,只觉心口一凉。
低头看去。
见紫色的衣襟上,不知何时,没入了一把利刃。
那小刀插得极深,从猫儿娘的角度,不见刀刃,只见包裹着皮革的黝黑手柄。
猫儿娘难以置信地抬头,“你……为什么?”
感觉到身上的力气像细沙,难以挽回地自指间流逝,猫儿娘撑着桌案,身子再站不住。
“噗通”一声
跌坐回那高高的靠背椅上。
“为什么?我说了,我们沙国的神明,不喜欢你这种满口谎言的女人,异教徒。”
波波夫俊美的脸上,露出冰冷的笑意。
“我……”
他竖起一根手指,轻轻抵在猫儿娘唇上,“嘘,别说话。听我说。你想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撒了谎,打开了这只钱袋?”
猫儿娘已说不出来话,只余下喘息。
“很简单。你拆开了信,事后封上,还不忘把我妻子的那根金发夹回其中,是个极细心的人。只是,更明显的一处,你却全没在意。”
“这钱袋里的金子,数量不对。”
“少了两锭。”
“这就说明,你手下,经手的人种,有人很喜欢钱。她骗了你。”
波波夫笑声愈发的冰冷,他拍了拍猫儿娘:“放心,美丽的夫人,我会替你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