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瞥,“你家小姐叫你翻的?”
“不是!自然不是!”流花连忙辩解。可接下来的话,她编不下去了。
幸好,沈无妄没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
倒是背着手,在流花、江书面前踱步,“那便说说,这香囊,你从什么色的衣衫上面找到的?”
“奴婢、奴婢是……”流花一咬牙,“鹅黄色。奴婢那日一掀开箱子,便看见自鹅黄色衣裳里,掉出了这东西。”
“鹅黄色?当真?”沈无妄似是信了,看向江书,“你如今,倒是也有鹅黄色衣衫了。”
“不、不是……”流花脸色惨白,“奴婢记错了,是……是绛紫色。”
绛紫色衣衫是吴氏从武安侯府给万吟儿送来,她又强赛给了江书。
江书是有那么一件衣衫,一定有那么一件衣衫。
江书以额触地,一字一句,“九千岁明鉴!因此处难民缺衣少穿,那绛紫色衣衫前几日便被奴婢送与难民遮体了。奴婢衣箱里,再无绛紫色!”
“你、你……”流花身子抖如筛糠。
沈无妄声音更加温和,甚至像在安慰幕亓一,“人证是个傻子,物证是她偷的。幕世子,你怎么就信了呢?”
幕亓一怔怔看向流花,“你……你骗我的?”
“一个小小的婢女,居然敢欺瞒世子,当真不该。”沈无妄轻声慢语,他挥挥手,身后侍卫哗啦啦一下子涌上来,“待下去。在咱家手里,不怕她不吐真格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