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冷情的人,这么宝贝地留着的房间,属于谁呢?”
说完,她发疯般大笑着重新跌坐回椅子上,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陆念,你跟我一样,你跟我都一样!”她上气不接下气,大笑着喊:“可怜鬼,你也是个可怜鬼。我输了,你也没赢,我等着看你的下场!”
她倒要看看,陆念是不是能一直保持着纯白。
爱而不得,谁能不发疯?
陆念瞳孔大张,表情一片空白。
她想,她也许知道那个房间属于谁。
是霍司州的初恋。
他应该真的爱惨了那个女孩,才会连她住过的房间都如同对待宝藏般珍藏着。
真的,叫人羡慕。
淡淡垂下眼,她发白的面色几乎透明。
霍司州眉头微皱。
好不容易止住笑容,薛巧巧恢复了平常那副骄纵的模样。
“你出去。”她盯着陆念说:“我有话要单独跟他说。”
很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陆念没有说什么,安静地起身离开。
霍司州冷淡坐在她对面。
薛巧巧贪婪看着他这张犹如艺术品的脸。
这本该是她最完美的丈夫。
处处完美,没有任何瑕疵。长相身材、身份地位、权势财富、能力魅力……任何标准套用在他身上,都是爆表的优秀。
除了不爱她。
为什么不爱她?
她到底有哪里不好?
薛巧巧看得痴了,目光幽怨:“为什么不肯爱我?”
哪怕是把她当成工具床伴呢?
为什么不肯碰她?她有那么不堪吗?
抬起手腕看眼手表,霍司州冷淡道:“如果你要说的,是这种毫无意义的话题,就不必浪费时间了。”
他的时间很宝贵,不打算用在跟她辩解爱与不爱的无聊话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