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鼻一笑。
手重新放在我身上。
我下意识绷紧腿。
他趁机喃喃:“看见了吗?本能反应的爽。最终都会滋润,只需要外力刺激刺激就会自己设法自保。
这是身体机能,某种情况下,这种刺激更利于男女之间~~呃~~
邹侠。
松开。
再不松开我不客气了~~”
我从来不听人威胁这一套。这小子就是欠收拾。我掐得舒服了,报复完了才撒手。
“呲~~你这女人,真狠。”
闻东低声抱怨。
“谁让你该呢?”
“东西收拾好了吗?”他把我从窗台上抱下来,换成牵着我的姿势走回床边。
“差不多了。”我最后把一个玩偶放进行李袋中,拉上拉链拍板道:“好了!
刚刚本来以为是你过来了,本想着拿上东西就走,耽误了这么久。”
他检查了房间里的水电开关,关掉闸。提上我收拾出来的行李,搂我在怀里嘴压在我耳边说:“好歹在这儿住了这么久,该有一场结束曲。有始有终不是很好吗?”
“这么会说怎么不去当播音员?”服了他的脑回路。
“只说给你听,对着一支冷冰冰话筒没性趣。话筒哪有你的温暖?”
我瞪他,却无用。他在我唇上又偷了个香,拍我屁股叫我走前面去:“带路,回花溪继续!”
“什么?”
“干你。”他言简意赅。而我听得心头阵阵滚烫涌流,浑身燥热无比。却被他一句“还是你想在这里来?我都随你”中火速走到前面去领头。
花溪是一处合租房,闻东自己临时定下来的,说之后找到合适的再搬出去。行李丢地上后他便躲进洗手间,我拿出床上那几样大件,刚把床铺出来他从外面推门而入。
一个没注意被他拉倒在床上。我下意识一声高呼。
“嘘,隔壁还有人。”闻东眼里噙着阴测测的笑,提醒我。
我瞪他:“你就多余提醒!”
我还打算起身重新整理,他却不让,拉我倒在他怀里,一个翻身,床发出嘎吱声响来。
震得我心惊耳麻。
“你不是说隔壁有~~唔~~闻东~~”
“一来就铺床,就这么想要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