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挺好的。”
徐明感叹一声，关掉了笔记本电脑。
……
另一边。
兰花街派出所。
方云山、何卫国二人坐在监控室。
监控里面的画面，正是审讯室。
而坐在审讯室里面的，则是林风、徐伟二人。
此刻坐在林风、徐伟二人对面的，是杨山。
“说吧，你为什么要杀害黄兰。”林风开口了。
“十年过去了，这一切还重要吗？”杨山反问道。
“当然重要，我们必须调查出真相，还死去的黄兰一个公道！”林风义正言辞。
“行吧，既然证据都被你们找到了，那我也没有再隐瞒下去的必要了。”杨山看了看审讯室的天花板，回忆道：“十年前，黄兰来饭店上班的第一天，我就喜欢上了她。”
林风：“……”
徐伟：“……”
不等林风、徐伟二人多想，杨山再次开口，说道：“期间我甚至还和黄兰表白过好几次。”
“但黄兰每一次都拒绝我。”
“既然你一直纠缠黄兰，那黄兰为什么不换一份工作？”林风问道。
“黄兰她要学历没学历，要背景没背景，再加上她从外地过来，人生地不熟，年龄还小，她出了留在我的饭店里面打工，还能做什么？”
“就算我骚扰她，她也只能留在我那里。”
杨山想了想，继续说道：“对了，我说到哪里了？我说到黄兰拒绝我了？”
“没错，你说到黄兰每次都拒绝你。”林风点头。
“黄兰每一次拒绝我，都让我更加想要得到她。”杨山回忆道：“一开始我只是对黄兰动手动脚，她也不敢多说什么。”
“可有一天，黄兰突然找到我，说她要辞职，要离开这里。”
“我问她为什么要走，她说她和她男朋友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