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恶至极。
她现在对裴氏已经没什么感情了。
母亲就是个没用的,一辈子被赵清浔拿捏着,根本帮不了她什么,她也懒得对她有什么感情!
裴氏哪里知道赵清淽的心思,不舍地拉着她絮叨道:“母亲给你准备的那些嫁妆你好生收着,万不能被裴玉珠得了去!”
因为她的脚踝骨断了,浔儿派人看着她,不然她随便出屋,害她都没亲自去跟淽儿交待什么,到今早才能看到淽儿。
赵清淽想到裴氏给她准备的那一点儿芝麻绿豆的嫁妆就来气,一把抽回自己的手,还嫌弃地拿帕子擦了擦手,十分淡漠地开口:“知道了。”
若是她也有本事给她准备宁言初那样的十里红妆,她何至于娶算计宁言初的那些嫁妆啊!
全都怪她这个做母亲的没这个本事!
看看人家宁言初,那花式虽然过世了,可依旧给她留了不少人脉,什么端慧长公主,明王妃,灵汐郡主的,哪个若是做了她的后盾,她也能在这京都城横着走了。
再看看母亲,一个活着的人,还不如一个死人,这样的母亲要来何用!
裴氏没有察觉到赵清淽的态度,旁边的赵清浔却要被赵清淽气死了,一眼都懒得看她,开口道:“时辰不早了,出府吧!”
裴氏抹着眼里,看向赵清浔:“浔儿啊,你还有没有话交待你妹妹?”
赵清浔蹙眉看着赵清淽。
这会儿赵清淽也扬起了脑袋,似乎在等着赵清浔的话。
赵清浔阴厉地盯了赵清淽好一会儿,吐出四个字:“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