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三楼也不去了,带着几个姑娘直接冲进了屋子。
“哎,你们谁啊!我没有叫人啊!”
“这位爷,您稍安勿躁,有人已经打赏过了,您就请好吧。”
老鸨话音落去,屋内的四个人,一人身边坐了两位姑娘,连同里边唱曲儿的两个姑娘,都涌到这几个人身边。
“爷,来,喝一杯。”
“爷,您往哪儿摸呢!”
“爷,您酒量真好。”
很快,屋内的人都喝的差不多了,老鸨一个眼神,姑娘们开始动手。
“美人儿,这么急吗?哎呦,美人真滑!”
“爷,您别急啊!”
连同宁何在内的几人已经神志不清了,在衣服被脱了之后第一时间去摸身边的姑娘。
“喝点黄汤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全都给我扒光了,那位爷还在外边等着呢!”
老鸨见多识广,这种人见到的多了去了,她也不怕得罪人,把人脱光了之后出来找到叶安安,“爷,您看行不行?”
“知道了,若是有人要问起来,你就说是他们自己内讧,知道吗?”
叶安安伸手拿出一个牌子,在老鸨眼前晃了一下。
老鸨脸色瞬间大变,急忙将刚刚那块金子掏出来,“爷,奴家一定会办好,这金子您收回去,是奴家有眼不识泰山,还请爷见谅。”
叶安安不耐烦的说道:“你觉得我给不起一块金子?”
“不是,不是,那奴家谢谢爷的赏赐!”
老鸨小心的将金子收回来,目送着叶安安进了屋子,急忙喊来心腹,“快点去告诉九爷,有人持九爷的令牌在这里收拾了宁家的人。”
顿了一下,似是不敢相信的说到,“持令牌的人不是圣女,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看着心腹出门了,老鸨才敢进屋。
进屋一看,屋里光裸的几个人已经消失不见了,她心跳瞬间加快,拽着一旁的姑娘问道:“人呢!人哪里去了。”
这位爷可别是毁尸灭迹了吧!
她可承担不起这个后果啊!
“人,人在下面!”
姑娘有些懵的指了指窗户外边。
老鸨这才听清窗外传来的起哄声,她急忙跑到窗户口,只见楼下的马路上,四个光裸的男人正互相厮打着,你揪着我,我揪着你,好似失心疯一般。
“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刚刚那位爷,直接一巴掌将他们全都从窗户扇飞出去,然后,然后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老鸨来不及计较这位爷是怎么一巴掌将四个大汉全都扇出去的,她现在考虑的是怎么让天香楼从这件事中脱身。
“带着人下去维持秩序,将人弄回来再说。”
老鸨只觉得如今已经被架在火上烤了,一边是主子身边得罪不起的大爷,一边是天香楼的口碑。
主子经营天香楼经营多年,这要是砸在她手里,她直接去以死谢罪好了。
叶安安呢,在将几人掀到楼下之后,她就上了马车,让车夫装作路过堵车的模样,光明正大的看热闹。
“四,四小姐,您别看,长针眼!”
秋桑探头往外看了一眼,就被那四个光裸的男人吓了一跳,满脸通红的缩回来,顺便将叶安安也拉了回来。
坚决不让她探头往外看,甚至还交代车夫,“大哥,你能快点走出去吗?”
“这个,恐怕不能!人太多了,都把路堵上了。”
“这可怎么办,这些人怎么那么不知廉耻,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就出来,简直太不知羞耻了。”
秋桑愤愤的骂声传出去,车夫默了默。
他是上官九给叶安安的人,对于这位圣女的性子和本事,他是知道的。
刚刚这位消失了,这几个人就摔了出来,要说跟圣女没关系,打死他也不相信。
不过这话他只敢自己在心里默默的吐槽,一点也不敢说出来。
“哎,那不是宁何吗?”
“还真是宁何,他玩的够花的啊!哈哈哈,哎,你看他要干嘛?”
“我去,这真疼啊!”
马车外边突然响起男人们激烈的叫好声,秋桑急忙堵住叶安安的耳朵。
“这些人真是,怎么还不把他们抬回去。”
给这丫头急的都快哭了。
老鸨带着天香楼的侍卫出来,没看见叶安安的身影,她才敢让侍卫将几个人抬进去。
但由于这些人喝多了,再加上叶安安给加了点料,彼此只见还不放手,老鸨只能让人将他们打晕。
然后给每个人裹上衣服,抬着往家里送。
不过老鸨还留了点余地,没有从大门往外抬,直接从后门出去。
可不知道谁“嗷”的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