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你才不是个东西,看本座不给你点厉害瞧瞧。】
叶安安调动全身力气也没有使出一丝魔气,只得颓丧的放弃,哀叹,
【虎落平阳被一条蠢狗戏弄,还是一条认贼作母的太监狗。】
【从小被人引导上了赌桌,不但把娘亲留下的嫁妆全都赌出去了,还想把亲姐姐卖到青楼,最后竟然拿自己做赌注,被人割了命根子成了太监,日日受人磋磨,苟延残喘的活着。】
【果然上了赌桌的人就没有人性,本座若是能回去,定然全魔界禁赌。】
“放屁,小爷的父亲是户部侍郎,外祖母是当朝公主,谁敢动小爷。”
叶沐阳双目赤红,死死的盯着紫苑怀中的小婴儿。
刚刚在骂他的那个小奶音,就是这个小怪物。
“我不会赌输的,我一定能赢回来,小爷我一定要让你们瞧瞧厉害。”
叶沐阳说完,气势汹汹的冲了出去。
正撞到从侧门出来的秋雁,秋雁哎哟一声,见是二少爷,扬起笑脸细声问,“二少爷,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叶沐阳板着脸,哼了一声,“给我点钱,小爷有用!”
“二少爷钱不够了,怎么不上账房支,您是府里的二爷,以后这家有您的一半,府里的钱还不是随便您花。”
叶沐阳有些不耐烦,丫鬟都知道的道理,母亲却不知道,还不准管家给他,天下哪儿有这样做人母亲的。
难怪惹人不喜。
秋雁看了看周围,然后拔下手腕上的缠金镯子,“拿去吧,奴婢自小看你长大,怎么舍得你受苦,你小心点儿,别被大小姐看到。”
拿过镯子,叶沐阳开心起来,不在意的说,“看到就看到,小爷怕她?”
说完,叶沐阳就一脸喜滋滋的往外走。
等没了身影,秋雁垂眸想了想,抬脚也要出院子。
“秋雁姑姑,你要去哪儿?大小姐有命令,任何在这院子里伺候的人不得出去的。”
秋雁顿了一下,蹙眉道,“我我瞧着好像是二少爷出去了,想跟上去看看来着。”
紫苏顺着方向看了一眼,叹口气,“算了,二少爷回来,也只会闹得鸡飞狗跳,还不如让下大小姐安静会儿呢,秋雁姑姑您是夫人身边的人,现在家里没有主事的,还得靠您多帮持帮持大小姐呢。”
秋雁当即红了眼,露出哀伤的神色,“你说得是,快回屋去吧。”
可怜大小姐,哭得眼睛都肿了。
偏偏家里,一个能主事的人都没有。
紫苏点点头,转身进了下人的屋子。
室内,叶夫人的遗体已经收拾妥当,被几个婆子抬着往灵堂去。
叶灵昭红着眼睛出来,看见屋内只有紫苑,问道:“刚刚我好像听见沐阳的声音,他人呢?”
“二少爷他……他没要到钱,又出去了。”
“这个混账,他眼里还有没有母亲,赶紧让人把他找回来,还有谦弟,将人喊到灵堂。”
哪有灵堂已经设好,嫡子不去守灵的道理。
紫苑领命后,又带着几个人将那两个接生婆子押了进来。
叶灵昭定下神,将四妹妹放在软软的榻上,转身后清冷的脸上露出一抹恨意,厉声问:“今日我母亲喝下的催产药,是谁给的?”
两个婆子哆哆嗦嗦,跪着哭喊道,“大小姐,奴婢们只是接生的,哪里晓得主子房内的事”
【啧啧啧,蠢货啊,她们这样能招了我跟你姓,还得本座教你,对付这种老虔婆,快去拿滚滚炭火来,烫的他们皮开肉绽,到时候啥都招了!】
叶灵昭有些惊讶地瞧了叶安安一眼,这四妹妹真的是小婴孩么,居然还教她做起事来了
深吸一口气,叶灵昭拧眉道:“不说是吧,紫苑,去提几块烧的滚烫的火炭来。”
紫苑手脚麻利提来了一锅烧红的爆炭来,两个婆子脸色顿时吓得惨白。
“大大大小姐这是做什”
“啊啊啊啊啊——!”
话还没说全,紫苑已经夹起一块红炭死死按在一个婆子的嘴上,烫的她登时发出阵阵惨叫,只剩下进的气,已无出的气了。
另一个婆子脸色更是被吓得脸色青白,不是说大小姐心善仁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绣阁千金嘛?
怎么一出手,这么狠辣?
叶灵昭睫毛微颤,这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以往总觉得对下人行这种酷吏之事,是残暴之人的行为。
可当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想到母亲是被谋害而惨死,叶灵昭的善良,就被压了下去。
眉目微抬,叶灵昭冷着声音道,“已经废了一个了,你若不老实招了,下场定然比她惨百倍,这烧红的碳,我倒要看看你经得起几块儿。”
婆子一看那烧得红彤彤的碳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