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想起了师父曾对他说过的话——在他漫长的行医生涯中,唯有一例未能治愈,而那例的病情与沈雄描述的如出一辙。
于是,他迫不及待地向沈雄请求道:“伯父,我能见见这位病人吗?或许我能找到治疗的方法。”
“这事儿好办,不过咱们还是等拍卖会结束后再细聊吧,到时候在会场里我找他谈谈。”
沈雄笑着回应,又补充说:“你可能不知道,周家在洛城可是个特别的存在,就连京城来的大人物,有时候也得求助于他们呢。”
陈北玄闻言,一脸惊讶,显然没想到周家的势力如此不同寻常。
“嗯,好的。”陈北玄点了点头,随即话锋一转,好奇地问道:“伯父,我一直挺好奇的,邹家在洛城主要是经营哪些业务呢?”
沈雄皱了皱眉,思索片刻后答道:“邹家涉及的领域挺杂的,但真正让他们在洛城站稳脚跟的,是一张祖传的秘方。”
“秘方?”陈北玄心中一动,立刻有了主意。
他想,何不利用这段时间,研发一款针对邹家的产品,直接切断他们的主要经济来源。
至于邹家的其他业务,既然沈雄没提,想必也是不值一提,根本构不成威胁。
一番闲聊后,陈北玄离开了沈雄的书房,回到自己的房间。
既然已经有了对付邹家的计划,他便不再为此烦心,盘腿坐在床上修炼了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沈雄早早离家,前往公司处理事务。
他心情沉重,因为公司第二大股东陈锦恩竟擅自召集董事会,意图进行董事长选举。
实际上,公司的困境远比他对陈北玄说的复杂得多。
最近,第二和第三大股东频繁联手,试图削弱他在公司的决策权。
直白点说,如果沈雄再找不到破局之法,恐怕很快就会失去对公司的全面掌控。
而这一切的根源,都源于他将四个旧城改造项目的资格赠予了陈北玄,而陈北玄又转手给了秦家。
这本无可厚非,但偏偏公司近期资金链紧张,让他倍感压力。
秦家实力有限,让这次合作更像是沈家在单方面扶持秦家,而秦家却没能给予沈家任何实质性的帮助。
正因如此,沈雄才决定向周家求助,希望能借助周家的资金力量,彻底清除公司内部那些蛀虫,甚至包括一直觊觎董事长位置的陈锦恩,直接将他踢出公司。
然而,世事难料,仅仅一夜之间,局势就失控了。
公司最大的两个股东竟然联手,准备在董事会上对沈雄发难。
沈雄不禁感慨万千,曾经那个和谐稳定的公司,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忽略了这些潜在的危机?
“老婆,我……”沈雄心中满是落寞,他知道三分之二的董事都已被陈锦恩拉拢,对方敢如此嚣张,背后定有不可告人的原因。
“老公,别多想了。”沈太太温柔而坚定地说,“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是一家人,共同面对。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度过这次难关。”
“哎,人心不古啊。”沈雄叹了口气,作为洛城排名前三的企业家,竟被自家股东逼到如此境地,真是讽刺。
“要不,我们试试找陈北玄帮忙?”沈太太沉思片刻后提议道,“别忘了,他和梦莹都是那位高人的弟子,说不定他能有办法。”
“陈北玄?”沈雄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疑惑的表情,“我当然知道他的背景,但……”
“别那么快下结论,或许我们都低估了陈北玄的能力。”
沈太太微微一笑,透露了一个秘密,“我无意间听到陈北玄和江城的林婉清通话,听语气,林婉清跟他似乎关系匪浅呢。”
“哦?”沈雄闻言,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他明白沈太太的意思,是希望借助陈北玄与林婉清的关系,从江城借钱解围。
但这样的请求,他实在难以启齿。
陈北玄既不是公司股东,在洛城也无深厚背景,况且即便林婉清真的愿意帮忙,沈家需要的也不是小数目,而是几十亿的巨额资金。
这样的要求,他如何能向陈北玄开口?
沈雄现在真是束手无策了,要知道他可是在商界呼风唤雨的人物。
而那陈锦恩,自从他父亲创立公司起就是老员工了。
沈雄不禁反思,是不是自己当初上任时太过心慈手软,没早点处理陈锦恩,才导致今天的局面?
沈雄纠结了好一阵子,沈太太见状,对司机说:“改道吧,先回别墅。”
“明白,沈先生。”司机应声答道。
沈雄一听,心里顿时松了口气,感激地看向太太。
沈太太解释道:“你放心,我查过了,林婉清的公司,陈北玄其实是最大的股东,所以我才提这一茬。”
沈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