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车夫并没有直接停下马车,而是警惕的询问道。
“夫人,难道不去司徒家了吗?”
他一手握着缰绳,另一只手伸向腰间。
夏夫人的声音在马车内传来。
“转道去布坊,接上江夫人。”
“哦,好的夫人。”
马车车夫握在腰间的手松开,脸上警惕的神色消散。
他没注意的是,一个小脑袋一直躲在马车车帘后面,默默关注着他的反应。
苏安安转头,小脸上满是气愤,用力点了点头。
【表嫂果然没有看错,这个马车车夫也是夏叔叔的人!还是被监视着,真是烦死了!】
夏夫人气的,手握成拳头。
等安顿好女儿的事后,自己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马车很快就行驶到布坊的后门。
“夫人,到了,咱们是在这里。”
马车车夫的话还没有说完,觉得脖颈处传来一阵剧痛,直接晕了过去。
白芷费力的将人拖进布坊后院。
苏安安三人也依次走下马车。
后院后。
马车车夫被随意丢弃在地面上。白芷在他身上搜寻,果然找到一个信号烟花。
夏夫人脸色愈发阴冷,她手中拿着那信号烟花在手中颠了颠。
“将人弄醒,问问着信号烟花有什么作用,另外,问一问他清不清楚,老爷每次去三清观都是去什么地方。”
“是,夏夫人。”
白芷应声,拿出腰间的匕首,直接插进了马车车夫的大腿中。
鲜血顿时喷涌,痛的马车车夫瞬间醒来。
他眼神惊恐的望向四周。
看见夏夫人的脸色,心中大惊,哆哆嗦嗦的说道。
“夫夫人,您这是做什么啊!”
夏夫人斜昵着他。
“那个信号烟花是做什么用的。”
“诶呦呦,夫人,我原来就是个泥腿子,哪里懂得什么信号啊,什么烟花的,这一定是个误会啊!”
马车车夫眼神真诚的望着夏夫人,努力的为自己辩解。
夏夫人怒极反笑,用手指指着自己。
“你莫非看我像个傻子?”
马车车夫扯东,扯西,就是说和信号烟花有关的事情。
苏安安在一旁奶凶奶凶的盯着他,从身上的小包中拿出了一盒止血药。
她将药粉撒到了马车车夫的腿上。
“叔叔,这个药粉很快就可以止血,没一会儿这个伤口就愈合。”
“谢谢,小姐,小姐真是个心善的。”
马车车夫没想到苏安安会给他治疗,心中一阵欢喜,又有些得意。
哈哈哈,小孩子就是好骗。
苏安安眼神看向他的目光中带着些许同情。
【哎~这个傻叔叔,看不出来自己和婶婶是一伙的吗?还谢谢自己。】
【就他这样的,治好了也是流口水。】
夏夫人嗤笑一声。
“你若是不说,白芷就会再刺你一刀,接着,安安会再次为你涂抹药粉,直到你什么时候愿意将事情说出来。”
“啊?”
马车车夫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他还没有啊完,白芷匕首又刺进了他的大腿。
痛的马车车夫额头上冷汗直流,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他忠心嘴硬的。
直到白芷刺第6刀的时候,他才撑不住,将事情全盘托出,只希望能快点结束这场灾难。
马车车夫身上没有一点力气,衣衫上遍布血污,躺在地面上,双眼发直,有气无力的说道。
“是夏管家,是夏管家让我这样做的。”
夏夫人撇了眼白芷,示意她止住。
马车车夫接着说道。
“如果夫人你,没有去司徒家,而是去了医馆或者江家,夏管家就让我用信号烟花通知他。”
“求求你了,夫人,你行行好,就放过我吧。”
夏夫人眼神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她几乎每次出门,都是这个马车车夫替自己驾驶马车,一晃下来,至少有14年。
这14年内,自己的每次行踪居然都被老爷掌控。
她声音冷冷的。
“老爷说每月都去三清观,是真的去三清观吗?”
马车车夫痛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艰难的回答道。
“夫人,这,这我真的不是很清楚,我只是负责,监视,哦不不不,照顾夫人你。”
他盯着夏夫人那仿佛看死人一样的眼神,求生欲瞬间爆发。
“哦!对了,夫人我想起来了,我曾听他们说过,老爷不是去三清观,而是去三清观后面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