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霍刀和薛景斐的对手。
三十二人闯进县衙,与楚江和崔侍郎的侍卫、暗卫、死士,大战小半个时辰,杀光楚江和崔侍郎的人,把楚江和崔侍郎堵了嘴,扔到马上带走。
郭启明吓得拼命求饶。
饶?不可能!
夏侯衍一刀砍了郭启明,带着楚江和崔侍郎到了甘州府衙。
三人拎着楚江和崔侍郎见了殷槿安,夏侯衍禀告道:“主子,楚江和崔侍郎抓来了。”
楚江艰难地爬起来,一路上,他被横在马背上,快颠散了骨头架子,冷吹得他嗓子干哑,咳咳咳地咳嗽不停。
殷槿安玩味地盯着他看,不说让座,水也不给喝。
这两人,一个是杀卫皇后的凶手,一个是杀“萧槿安”的刽子手,让座?喝水?坐木驴,喝马尿行不行?
九天就坐在殷槿安旁边,舅甥俩都是一副看鸡虫的神态。
“你是何人?”
楚江好半天找到自己的声音。
崔侍郎看到传说中的大皇子戴着面具,旁边还坐着一个小娃儿,一口一个“二舅”喊殷槿安,便认定他不是真正的大皇子。
殷槿安对夏侯衍说:“去把顾八荒喊来。”
楚江听到顾字,他就知道自己凶多吉少。
不多一会儿,顾八荒被从兵舍叫来,进来就看到在地上的楚江和崔侍郎。
拳头握得咯吱吱响,眼睛里一瞬间就淬了毒,恨不能一拳头砸死楚江。
然而却低垂了眉眼,恭敬地说了一声:“殿下……”
“顾八荒,你看看这两个老东西,认识吗?”
“楚贼!崔贼!”顾八荒咬牙切齿地说。
“殿下?你竟然冒充大皇子殿下?”楚江义向殷槿安摆着官威,正词严地喝道,“你究竟是何人?”
“孤是何人?孤是你活爹!”殷槿安说了这一句,又嫌弃地摇头,“呸,你又丑又坏,怎么配做孤的儿子!”
“你不是大皇子,大皇子没有姐妹,你没有外甥。”崔侍郎也跟着叫起来,“你是假的,你这个逆贼。”
“顾八荒,狠狠揍他一顿,先收点利息!”
顾八荒早就拳头忍不住了,按住崔侍郎狠狠地一拳头下去,崔侍郎的颧骨都给打折了,他狼狈地吐出一颗牙,恼怒地说:“你敢打朝廷命官?”
顾八荒又一脚踢出去,崔侍郎“嘶~”,肋骨折了!!
楚江怒道:“住手,本相不管你是不是大殿下,殴打朝廷命官,本相要参你一本!”
“参你娘!顾八荒,打他。叫他知道该怎么好好说话。”殷槿安说,“别打死,留口气!”
楚江又怕又怒,冷笑一声:“蛇鼠一窝!你若敢打本相,本相定然要你后悔来到世上……”
“打!”
顾八荒看看殷槿安,看殿下是真要收拾楚江,他立即大拳头一下又一下地落在楚江身上。
练武的人都知道怎么打,又痛又死不了。
所以,他每一拳头都要不了楚江的命,却叫他疼到想用爪子刨祖坟。
顾八荒打了好一阵子,楚江进气少出气多了,顾八荒才悻悻地住手。
殷槿安看看半死的楚江,说:“你说得对!蛇鼠一窝,说的就是你和崔侍郎。他是毒蛇,你是阴沟里的老鼠,太贴切了。”
楚江无力地瞪着他。
“崔侍郎与萧柞,装作吃了败仗,跑到灵山,骗了单纯的卫慕嫁给萧柞,崔侍郎一直扮演的是卫皇后和萧柞的心腹。
这个心腹,在西夏稳定后,就暗地里投靠了楚江,出卖、害死卫皇后。
又假传圣旨,把孤骗进皇宫,避开孤的护卫,偷偷把孤囚禁在崔家的马车里,送到边境的小镇龙门镇,拿铁锁链锁住孤,想活活饿死孤。你们说,崔侍郎是不是条忘恩负义的毒蛇?”
崔侍郎全身发抖,却无法辩驳。
“至于楚相,你和你那个好妹妹,把卫皇后害死了,偷去了她的后位,又忽悠萧柞那个蠢货,逐步窃国,孤说得对不对?
算了,孤懒得说了。
孤想问问楚大人,你和崔侍郎来甘州干什么?是想来看看孤死了没有,还是想看看楚二公子和萧弘砾的焦尸?”
一听殷槿安喊出楚不怒和萧弘砾的名字,楚江挣扎着起来,哑着嗓子吼道:“你把怒儿和梁王怎么样了?”
“杀了!”殷槿安轻飘飘地说,“他们想杀孤,被孤杀了。”
“你,你这个魔鬼。”
“错了,孤是战神!你们享受的一切,不是靠孤这个战神得来的吗?”
“你是魔鬼,妖魔!”楚江已经词穷,“你把他们弄哪里去了?他们在哪里?”
“啧啧啧,真是年纪大不中用了,刚说过就忘了?孤发誓过,楚家的人,孤要一个不留,全部做成人彘。楚二公子自然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