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过去。
他看见我后,便说:“这是我家的院子,我爱怎样就怎样,拉粑粑都可以。”
他脑子不好使了,我便长话短说,直接问道:“谢东莲是谁?”
“谢东莲?”前任镇长闻言,原本浑浊的双目渐渐明亮起来。
随后,他很机械的走着路,一步,两步,三步……直到他走了七步后,才停下脚步来。
他抬头望月,将手里的芭蕉扇竖立在胸口,另一只手轻轻抬起,唱起了小曲儿。
他唱道:“亲爱的情哥哥
我接到你的来信
我的心哟
久久不能平静
信中的激情
我还是能够理解的
我知道情哥哥
你是真心爱我的
但叫我怎么说呢
情哥哥
我是一个资本家的
女儿怎么能够
与你相配啊。”
“什么意思?你唱的是什么歌曲?”我闻言一怔,仔细想想,听歌词的内容好像是久远的年代的歌曲了。
“是不是文革时期的歌!”我再问道。
可是前任镇长只是唱这首歌,并自我陶醉中,没有搭理我了。
我又问:“这首歌和谢东莲有什么关系?”
但他还是继续唱着歌。
我知道前任镇长脑子变成这样了,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便离开院子返回别墅去了。
我忽然异想天开,莫非是谢东莲这个名字触动了前任镇长的恋旧情怀了吗?会不会是谢东莲在旧年代被前任镇长辜负了,于是化鬼来报复万家的子孙后代了?
而刚才那个穿黑衣服身高一米五零的老太婆,是不是谢东莲呢?
如果事情能这么简单就好了,但我觉得应该不是吧,因为我刚才从那老太婆的眼中,并没有看到“仇恨”这东西。
我进入一楼后,发现万小明、刘阿姨和白爱敏正颤颤发抖的等着我。
我指着地上大红公鸡的尸体,劈头就问:“刘阿姨,你从哪里找来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