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是垂钓图?”沈淮安问了跟卫承宣一样的问题。
按理说,就算是女子心悦一个男子,脸皮比较厚能将自己的画像送出手,但送的不该是什么扑蝶或是赏花赏月这样风雅又有美感的画像吗?
垂钓算个什么鬼?
“她的解释是,因为她在钓我。”
“咳咳!”沈淮安再次被呛住,半晌由衷的竖起大拇指,“我以前没见过这个花二几次,也从未说过话,只是听闻她说话行事与一般的女子不同,没想到是这么个特立独行的。”
“不是定安,花二摔下马摔坏了脑子,你可没有。”
“你就当真由得她这么闹下去?”
“确实不应该。”卫承宣颔首。
“我就说嘛,你的脾气也没那么好,哪里可能……”
沈淮安欣慰点头,话没说完,就听卫承宣打断了他的话。
“她是未出阁的姑娘,这般的事情闹下去,总归对她的声誉有损。”
沈淮安瞪眼。
什么?他听到了什么?
感情他宣王殿下说的不应该是不应该损了花二的声誉?
他自己呢?
他宣王殿下清冷矜贵冷面无情的颜面呢?就不重要了吗?
“定安,不对劲,你很不对劲啊。”
卫承宣淡淡的瞥了好友一眼,“你现在才反应过来,未免太慢了些。”
“不是,定安,你来真的?”沈淮安大惊,神色瞬间严肃了起来,“花二与三皇子可有过婚约,你是三皇子的小皇叔,你若是跟花二在一起,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小叔抢侄子的未婚妻,你这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所以呢?”卫承宣转头进屋,沈淮安急忙跟进去。
“所以什么?当然是所以你不该这样。”
“定安,这不符合礼法,有背伦常!”
“是,我也承认三皇子确实对不起花二,但那都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你不不应该掺和起来啊。”
“那我就掺和了呢?”卫承宣冷笑,“谁能奈何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