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跟父亲愁眉苦脸愁,愁那么多天的事,被他一句话就给解决了,还以为多难呢。
“我可事先声明啊,我也不知道什么病,要是治不好,可不能赖我!”
欧阳玉一边啰嗦着,一边放下酒杯,就要起身。
一旁的媒体记者,拿着闪光灯对着欧阳玉,不住的狂轰乱炸。
可以想象,明天不管国内国外,头版头条,肯定都是我
这样帅气起身的照片。
欧阳雨忍不住摆出了歪嘴龙王的经典动作,邪魅一笑,从怀里逃出,方才展示给亚伯拉罕的银针,正要上前治病。
“ oh y god!王先生,你是在谋杀吗!怎么会这么疼!”
乱哄哄的会场里,突然传出了一道痛苦至极的嘶吼声。
听了蹩脚的外国发音,不是方才昏迷的亚伯拉罕,还能有谁?
这是自己醒了吗?
李文清一脸惊喜的扭过头。
确定王小根拿着那包方才让亚伯拉罕把玩过的破烂银针,正骑在亚伯拉罕身上,手里迅若闪电,银针不时的往亚伯拉罕的头顶扎。
只是一个呼吸间,就有七八个银针扎到了亚伯拉罕头顶。
而方才昏迷不醒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的亚伯拉罕,此刻也醒转过来,王小根每扎一次针,他就痛苦的呻吟一声!
“亚伯拉罕先生,还能感知到疼,说明你的症状很轻,你应该庆幸!若是再晚一会儿,你这病就不好治了!”
王小根将手中的银针全都扎进去,随后在亚伯拉罕胸口的穴位轻轻的揉压几下:“您这癫痫,有些年头了,身上也不带着药,怪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