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味。
“窈儿,你年纪还小,最会被那些奸商所蒙蔽,而且,你母亲也未曾教你掌家,不碍事,日后,我自会让人教你这些。”
卫窈窈含笑点头。
长信伯见她如此乖巧,心下也满意了几分。
“你既不会打理家财,也不用受累,府上尚且有人会打理,你将这些田契地契什么的,一并拿出来,我让人教你打理一二。”
这话,正如卫窈窈意料之中。
“爹爹说的那个会掌家之人可是王氏?”
长信伯蹙眉,对‘王氏’这个称呼颇有微词,但,如今毕竟是要哄着人将发妻的嫁妆拿出来,他也不想在这时候和她计较。
“正是。她掌家多年,又是长辈,定能教你一二。”
卫窈窈点头,‘贴心’地给长信伯递了一杯茶水过去。
“我也如父亲所想一般,只不过······”
长信伯一口将茶水喝净,只觉这茶水有种说不出的怪味儿!
待听得这话,不由抬头朝她看来。
卫窈窈叹了一口气,不答反问:“王氏没有跟父亲说过我回京之事儿?”
她不问还好,一问长信伯便觉火大。
之前,王氏派人去丹阳郡接人,结果,半道上,她却任性妄为,摔了伯府家丁,自个儿去了旁处。
这么一走,便是一两年。
当日,她回府时,他便要计较一二,只是,见着她这张和发妻如此相似的脸,他倒是耽搁了下来。
“想来,她是没有和父亲说过吧,我们回来时,半道上遭了匪患,王氏派来的人,将我扔在了半道上就走了,母亲那些嫁妆也······”
“那些嫁妆怎么样了?”长信伯一口气有些顺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