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如遭雷击。
“你说什么?殿,殿下今晚上要来?”苏檀瞬间觉得身上哪里都开始痛了,还是好不了的那种。
喵的,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古之人诚不欺我也!
“是。”秋蝉眼里闪过一抹几不可见笑意,“夫人早些准备一下吧。”
苏檀:“……”
做什么准备?狗男人能不能有点节制啊?一天天的就不能够消停一点?
就算是不消停,就不能去找别的女人吗?她这块地真的不想再被耕耘了。
可到底,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嘴上说着让萧逐野去别的地方,那也是只能是她的温婉大方,贤良淑德所致,而不是真能把那个男人往外推。
哪怕是心里再怎么抗拒。
“我知道了。”在心里默默骂了一声狗东西王八蛋后的苏檀垂眸点头,再次抬起时,脸上又露出了几分似惊似喜、又羞又怯的笑意。
罢了,大不了见招拆招,就当是白嫖了个男人吧。
“夫人今日这般待芳夫人怕是不妥。”秋蝉看了她一眼,突然道。
“我知道。”苏檀撇了撇嘴角。
“你知道?”秋蝉这下是着实有些震惊了,过往这位主儿跋扈嚣张,看似安然无恙,但实际上若非殿下让人护着,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可即便是如此,不还是躺了个把月,更是差点丢了性命……
“但我跟她说的也都是真心话,信不信就由她了。”苏檀眯了眯眸子。
她是真心不想和她们如何,但若是一定要犯到她的头上,她也不会坐以待毙。
秋蝉神色复杂地看了苏檀一眼,发现她正望着屏风外的那盆紫红色的蝴蝶兰,便轻轻地点了点头:“夫人心里有章程就好。”
另一侧,书房的萧逐野莫名地打了个喷嚏。
宁野狐挑眉,声音里带了几分幸灾乐祸,“呦呦呦,你这不会是夜复一夜,耕耘不断,虚了身子受了风寒吧?”
萧逐野瞥了他一眼。
宁野狐瞬间做了个“闭嘴”的手势。
萧逐野轻轻哼了一声,目光扫向屋外,“天色不早,我先去歇着,那个婢女说的事情便交给你,辛苦了。”
宁野狐:“?”
看着对方说走就走,宁野狐差点泪流满面。
他不辛苦,他命苦。
想他堂堂少年神医,不仅要给他萧逐野当私人大夫,还得当幕僚干活。
地里的老黄牛都没有这么使唤的吧?
昨天他走了之后,就把那个叫青莲的侍女给丢给了他,还让他连夜审人,结果好不容易审出来了,又顺蔓摸瓜给他找了不少把柄。
结果呢?这后面的事情还是他去做?
拜托,那可是举报二皇子贪赃枉法的事情哎,搞不好命都要嘎掉的那种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