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泾渭分明,不肯占一丝便宜的态度,让摄政王心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他笑了笑,并没放在心上,见宋暖已经醒了,他也该离开了:“宋姑娘无事就好,我与你兄长是好友,照顾你也是举手之劳,你我之间又何必斤斤计较太多?”
摄政王不明说,宋暖便也只能继续装作不知道,她虚弱地点了点头,没有再开口。
见状,摄政王心头划过一丝失望,转头大步离去。
“主子,奴婢又叫你为难了。”
山姜看到宋暖和摄政王之间的气氛,心中有些难受,若非她本事不够,也不会让想和摄政王划清界限的宋暖再次欠了他。
“你已经尽力,我心中知晓,那种时候,只有摄政王出手可以救我,这话以后不必再说。”
宋暖心中叹息,这债越欠越多,也不差这一回了。只是人情债好还,情债该如何能还?
只盼这摄政王只是一时兴起,时日一久,就自己放下了。
宋暖身心俱疲,再不想卷入这些情情爱爱的纷争中去,只盼着解毒之后可以顺利和离,回北境,戎装战马,了此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