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脱的,怎么竟也是贪生怕死之辈?”
宋暖苦笑,知道纪神医是有意为难她,不想接自己这个烫手山芋,也不在意他的挖苦,坦然承认:
“是人皆怕死,我也不过是个寻常人。纪神医行医多年,应该也知道,求生是人的本能。若是纪神医肯救我,我愿付出任何代价。”
“你就这么笃定老夫能救你?”
纪神医转了转眼珠子,想到什么,一脸不快:“郑家那丫头跟你说了些什么?”
宋暖当然不会把郑夫人给出卖了,她摇摇头:
“郑姐姐只说纪神医医术卓绝,是值得信任之人。我见纪神医能一眼道破我身上的病症,便斗胆猜测,纪神医或许有法子解我困境。”
闻言,纪神医的脸色才稍稍好了一点,轻哼一声:
“郑家丫头只让老夫治你的腿,至于别的,老夫也没办法,你还是另求高明吧。”
宋暖知道纪神医脾气古怪,应当徐徐图之,他能答应给她治腿已经是一大让步。
可纪神医之前的话让她不得不在意,“将死之人”,她的时间已然不多了。
宋暖想到药童刚才的话,纪神医可以为了治疗一宗疑难杂症,破了规矩脾气,离开回春堂出诊,那么她的毒呢?
算不算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