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立你最好不要1意孤行,去苗疆这件事,还要从长考虑,你问任何人,都没有人支持你去,那可是个极度的是非之地。”
英姐对我的决定仍然无法理解,即便是我明确表示,要到苗疆,她还是反对。
我笑着告诉她:“要解决炼蛊师的事情,必须亲力亲为。我并不相信何曼妮,她为了何氏家族在苗疆的地位,已经变得有些丧心病狂,所以我不会把任何事情交给她。”
“韩立,你到底为了什么?我查过你的历史,到京城来是为了复仇,你父亲并非死在苗疆炼蛊师手里,为什么要在这件事上纠缠不清,你现在真的已经钻了牛角尖!”
这1次,我和英姐的对立无比明显,而她阻挡我去苗疆的决心,也让我们陷入了辩论。
“英姐,我只想解决炼蛊师的事情,以免他们在京城搅动风云,让各派势力波澜不止,也影响到你。”
英姐有些暴躁,站起来,连连摆手:“错了韩立,你现在这样做,是为了自己。你以为你父亲的死跟苗家炼蛊师有关,或者说是大理寺和锦衣卫给了你错误的引导。你还是想1想,过去你不相信白女士和那位中年人,也是因为他们私心过重,为了保住自己的职位,就把别人全都丢出来。好好想1想,这些人根本不值得信任。”
英姐说的话已经揭开了本质,她不再给白道力量留面子。
过去,她1直说得很含蓄,包括我和白女士之间发生的各种纠葛,她从来不肯说白道力量的坏话,始终站在中立角度。
如今,为了保护我,她不得不说出1些违背道德底线的话。
我知道,她是为了我好,可现在我已经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如果不去苗疆,我内心的那些事永远放不下来。
“英姐,等我从苗疆回来再说,我知道你1片好意,可现在我的方向已经决定了。”
英姐发现无法阻止我,拂袖而去,1个人开车离开了别墅。
我有些惭愧,英姐帮了我那么多,现在我让她生气,简直是忘恩负义。
很快,她打来电话:“韩立,暂时不要做出任何决定,我正在去找白女士的路上。我要告诉她,说出真相,绝对不能让你误入歧途。”
我不再跟她辩论,既然她去找白女士,那这件事肯定有1个让人放心的结果。
1直到了凌晨3点,英姐的车才出现在别墅外面。
车子开进来,下车的竟然是她和白女士。
看起来,两个人的谈判并不顺利,下车之后,彼此之间客气得近乎陌生。
她们两个进了2楼书房,我赶紧起身迎接。
白女士脸上罩着1层寒霜,毫不客气地坐下。
“韩立,我们是朋友,我永远不会害你,如果过去有些误会,直接说清楚就好了,你为何让英姐登门兴师问罪?我的两位上司也被她请过来,我们召开4人会议,我已经向她解释了很多,她还不相信是你自愿要去苗疆……”
我十分尴尬,这件事的确是我要做的,英姐1直劝阻我,而在其中,白女士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如今英姐把白女士拖过来,让她向我解释,有些强人所难。
我还没有开口,英姐就取出来电话:“白女士,我给你最后的机会,你说出真相,不然的话,我打电话给你的上司,而且是3级以上的人,你的官场前途就没有了。我已经给你面子,在路上反复说过多次,你只要说真话,我就不会为难你。”
事情突然陷入了白热化,英姐单挑白女士,让对方无路可退。
本来,按照我的想象,白女士1定会1口咬定,自己说的都是真话,对我没有任何误导,并且在这件事上,保持了绝对的公平公正。
可是,事情大大出乎我的预料,让我大跌眼镜。
白女士终于红着脸,向我抱拳拱手:“韩立,这件事其中有些误会,过去我跟你谈话的时候,大概可能是无意中错误地影响了你。大理寺有些资料,虽然表面上看来证据确凿,但实际上逻辑关系不够清晰,存在1些瑕疵。你父亲的死,跟苗疆没有任何关系,完全是1支神秘力量所为,到现在大理寺这边也毫无头绪。”
我吃了1惊,立刻意识到,在大理寺看过的很多秘密卷宗,很有可能是白女士亲自调用,故意给我看的,并且有伪造的嫌疑。
这样的话,我对于苗疆炼蛊师的怀疑,完全是误入歧途。
英姐叹了口气:“白女士,既然开了口,那就全都说出来,不要有任何保留,不然的话,我毫不客气,直接找你的上司,让你1生都后悔不及。你现在误导韩立,就等于是误导了我的朋友,我这个人为朋友两肋插刀,从来不会含糊,你知道的。”
白女士无奈,只好点了点头:“那好吧,英姐,我就实话实说,当时在大理寺,我的确指使别人给了韩立1些特殊的资料,那些资料未经证实,有些是从黑暗互联网上得来的,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