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了,这是怎么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寻思这墓室里哪来的酒?
“这小室是个酒库,里头的酒都上千年了,一喝就上头,这死胖子逮着就非得要喝!”
董叔满嘴骂骂咧咧。
“三十年的飞天茅台又如何?有这上千年的宫廷佳酿牛逼?我刘胖子也是出息了,喝到这全世界最珍贵的酒!”
刘胖子说着又趁我们不注意往嘴里灌里一口,手里还拿着一个不知从哪找来的精致古老酒器。
“别喝了!我们在办正事呢!”我喝道。
“我办的就是正事!我跟你们说!这口锅里什么东西我都不要,我就要这一房的酒!一半留着自己喝,一半拿去卖!不比那几十万一瓶的陈年老茅值钱?哈哈哈!”
“拿你个头啊,你以为我们开货车来的?”
韩菲菲无语道。
这刘胖子已然彻底放飞了自我,别说让他接下来放下来,恐怕还会成为我们的累赘。
“不行,别让他在这坏事,把他送到龙口去!”
董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态度,失望道。
把刘胖子扔出了墓室,我们其余人也恰好集合到了玄关,汇报各自的进展。
“那死胖子,就知道他有麻烦!”刘苗苗没好气道。
“好了,都说说各自的发现吧。”董叔说道。
“别提了,屁都没有,我们右侧室的是厨具库和兵器库,全都是一堆烂铜烂铁,屁钱不值。”
韩成栋随口道,语气里一股嫌弃味。
董叔也摇了摇头:
“左侧室是文书库,衣物库,酒具库和酒库,最值钱的估计就跟刘胖子说的一样,就是那一房间的酒。”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希望不由都寄托在我和韩菲菲身上。
韩成栋催促道:
“六子你们呢?”
想起我和韩菲菲方才所见之物,我不由支支吾吾,只好半真半假回道:
“也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
“就算不值钱也要说碰见了什么,每个小室各自是什么内容,毕竟帝王陵规格大同小异,内容相似,能依靠排除法判断出哪有大菜。”
董叔提醒道。
“啊?这……菲姐你说吧。”我突然难为情起来。
“六子你比较清楚,还是你说吧。”韩菲菲头不由拧了过去。
见到我们这般怪异,韩成栋不悦道: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有什么不能说的?还是说藏了宝贝想独吞?”
“放你的屁,我是这种人?”
我反驳道。
“六子,实话实说!”董叔突然严肃道。
见状我只好说道:
“我们遇到的分别是粮库,乐器库,工具库还有……”
不等我说完,董叔就打断道:
“什么工具库?这一系列小室就分别陈列了各种工具,怎么还有一个独立的工具库,这不符合规格,里面到底放了什么?”
我内心不由疯狂骂苍天大老爷,这我要怎么说?
实际上我连那玩意的名字都唤不上,只能姑且称之为工具。
“别问那小子了,我亲自去看看那里头有什么猫腻。”
韩成栋说罢就又钻了进去,董叔见状也跟上,显然颇为好奇。
“额,让他们自己亲眼看看或许会好点。”
我自我安慰地对一旁的韩菲菲说道,她也羞涩地点了点头。
同样也随了上去,进门前我还提醒众人做了记号之地不要踩踏。
韩成栋也不含糊,戴上手套就麻利地翻开了一个个锦盒。
很快他的动作就慢了下来,看着眼前之物瞠目结舌。
身后的董叔见此状不由更加疑惑,随意抽出一件展开,拿在手上端详。
不想竟是一件精致又粗犷的绳制服饰,几乎没有任何布料,看样子就是单纯捆绑在穿戴者身上。
我一开始不知道这是何物,但董叔此时干咳一声,随手就想扔垃圾一般把此物扔了回去。
韩成栋也假装没事发生,打开了最后两个锦盒,看到里头的金属之物,瞬间瞳孔地震。
惊愕过后更是释怀地笑了,很快就越来越多人笑了。
那金属之物,我虽知道用在何处,但并不知其真实作用。
结合起方才那件绳制服饰,这一内容要概括起来不由更加困难。
这时刘苗苗却说道:
“这看起来是个刑具库。”
现场当即哄堂大笑……
这出闹剧很快也就不了了之,随后我将封闭之门一事说出,董叔思索片刻便道:
“这墓室里的小室已然应有尽有,排除过后,剩下的自然只有钱库了,你那小室有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