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盛衡的这一耳光,楚风是用了全力的,直接将白发苍苍的盛衡身子扇飞了起来,在空中转了三个圈,摔在了地上。
紫檀木首饰盒和那张支票也掉落在地上。
楚风突然给了盛衡一巴掌,毫无征兆的举动让周围的人无不瞠目。
好一会后,苏晴率先反应过来。
此时此刻,她的脸色非常的不好看。
“楚风,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讲理,仗着你身手好欺负人的味道了,你这样做好吗?”
杨玥依也是满脸的不满,她紧紧的蹙着弯眉,道:“楚风,仗着人家打不过你,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况且,你打的还是一位八十五岁的老人。”
兆雅颉跳出来叫道:“瘦弱的老人你也打,你,你简直就没有人性。”
朱颖想说话,又被她父亲朱公明制止了。
罗向政、兆建国、杨宜安等宾客无不冷冷的瞪着楚风。
他们觉着,人家盛家人已经低声下气的求饶了,这送外卖的还打,简直太过分。
楚风无视周围愤怒的眼光,慢慢的走到了盛衡面前。
此时盛衡依旧躺在地上,闭着眼睛,嘴角带血,好像已经奄奄一息了。
楚风看的出来,这老狐狸在装可怜。
这老狐狸就是要用他的可怜,让周围的人对自己越来越愤怒。
“盛衡,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盛衡依旧面无表情的闭着眼睛,没有回答楚风的话。
楚风暗暗骂了一句,老狐狸。
“既然你不愿意说,我就说说打你的原因,你是个心胸狭窄又卑鄙的小人,就凭这一点,你就不可能服软认错。”
杨玥依插话道:“楚风,盛老刚才都向你鞠躬了,还要给你一百万的诚意,这难道还不叫服软认错吗?”
楚风嘴角微弯,冲着杨玥依摇了摇头。
“这当然不叫服软认错了,盛衡这样的人他就不可能服软认错,他刚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演戏,真正的目的是害我。”
兆雅颉呵呵笑出了声,这笑声让外人听起来,阴阳怪气的。
“盛老给你鞠躬,又给你钱,这叫害你,如果这样也叫害人的话,我倒希望有人来害害我。”
楚风指了指地面上的百万支票:“兆雅颉,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把机会让给你,你捡起来吧。”
“有什么不敢捡的。”
兆雅颉弯腰去捡支票,手刚要挨住支票的刹那,兆建国大叫道:“雅颉,不要捡。”
跑过去将兆雅颉拉了回来。
兆雅颉满脸的疑惑,不知道她父亲为什么不让她捡支票?
和楚风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苏晴了解楚风的做事风格,看起来疯疯癫癫,其实都是内有乾坤。
难道这张支票有问题?
苏晴的神色凝固了,她立即想到了一种可能,急忙走到楚风身边。
“楚风,这支票上被抹了毒,是不是?”
“苏董,支票上没有抹毒,但盛衡在上面做的手脚,要远远比抹毒厉害
。”
苏晴满脸的惊愕,忍不住低头看向了掉落在地面上的支票。
“楚风,你赶紧说说吧,支票上到底被做了什么手脚?”
“苏董,你应该知道盛衡最擅长什么吧,巫术,为你爷爷选择万凶之地,用七口绝户钉的邪术魇镇你外公家,其实都是他的杰作。”
“啊,你是说,背后暗算我外公家的人,是他?”
满脸惊愕的苏晴指向了盛衡。
此时,盛衡已经被他儿子盛川辉扶了起来,重新坐到了太师椅上。
他又恢复了原来样子,微闭眼睛,面无表情。
“苏董,当然是他了,也只有他有这个本事。”
随后,楚风指了指地面上的百万钞票。
“这百万支票上,被他下了卖命的邪术。”
卖命的邪术?
听到这几个字,所有的人都看向了楚风,包括坐在太师椅上的盛衡。
此时,他已经睁开了眼睛,眼神里充斥着浓浓的愕色。
“楚风,你能说一下,什么是卖命的邪术吗?”苏晴问道。
“这卖命的邪术,其实是一种很古老的法门,亦道亦蛊。”
亦道亦蛊?
不但苏晴疑惑,所有人都疑惑的看着楚风。
“楚风,亦道亦蛊是什么意思?”苏晴问道。
“哦,道,指的就是这种邪术施展前要念咒语。蛊,就是卖命的载体。这种载体有虫蛊、衣服、钱财、随身携带之物等等,五花八门。”
见众人脸上依旧是疑惑满脸,楚风继续
道:“所谓卖命,就是有人得了不治之症,这个人如果心怀不轨,想继续活下去,就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