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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他炙热的捻塑,简依安的眼泪断了线地落下:“顾烈辛!你停下,你停下!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这么对我!”
“为什么?”顾烈辛似笑非笑看着她,似乎真的在等一个合理的理由。
简依安哑声说:“你说给我幸福生活,你不能逼我就范!你这样做,我很失望!”
“失望?”顾烈辛不管她的诘问,反唇相讥,“你口口声声说信任我,转头就给我下药,还把我扔给别人。安安,是你先背叛我的。”
“我……”简依安被顾烈辛用手指按住了嘴唇。
“背叛了我,就要接受惩罚。”顾烈辛增加力道,在所有她曾经有感觉的地方捏出数不清的青紫的痕迹。
被他抵住的最后一刻,简依安被逼入绝境退无可退,可她没有放弃挣扎。
“你说上次是这个月最后一次的……”简依安说。
顾烈辛拿来手机,按亮了放到简依安眼前:“12月1日,零点39分。”
她的头顶已被抵住床头,求饶道:“你还说不追究我的,你喊我乖崽崽……”
闻言,顾烈辛停了片刻,怜悯般帮她拨开额前的碎发:“可你现在不乖。”
说完,顾烈辛刻意无视了她的生涩,狠下心用力挤占,虽有不适,最终还是按照他一贯的节奏动作起来。
简依安霎时痛到失语,疼痛如火灼将她焚烧,整个人紧绷蜷曲如一只熟虾。
不一会儿,崩裂般的剧痛由一处往上往远扩散,她哭到近乎晕厥。
简依安为了不让自己彻底晕过去,她费力睁眼,不停地说:“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会恨你……”
“安安……”初感快意后,顾烈辛餍足长叹一声,抽空擦去她的眼泪,“别哭,你的眼泪,不值钱。”
恶心,太恶心了……
简依安像陷入到沼泽之中,眼神涣散地看向天花板。
谁来救救她……
“救……救……”简依安向着天花板求救,微弱而持续的呼喊,嘶哑的声音近乎破碎。
舅舅?
顾烈辛闻言皱眉,当初便是简帆处处在他们之间从中作梗,暗戳戳给他下了不少阴招,简家最阴险的人非他莫属。
她还敢提简帆?是想让简帆给她撑腰吗?
顾烈辛固定住她的腰肢,狠厉地说:“我不怕简帆,麻烦你转告他,他再敢害我,我会杀了他。”
……
窒息到近乎麻木,简依安紧咬着唇,强迫自己不去感受那尖锐的疼痛。
任他急迫如雨地冲撞,她怔怔看着窗帘随风舞动,只企盼着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如风般自由。
察觉到她的不专心,顾烈辛越发用力搅弄,凑到她的耳边:“跟我干这档子事的时候,你心里还想着谁,是不是钟澍?”
“跟你有什么关系?”简依安破碎的声音如风沙般嘶哑,“你没资格跟钟澍比。”
顾烈辛不怒反笑,掐住她的下巴:“你终于说出真心话了!你还喜欢钟澍,对不对?”
简依安没有回答他,而是低斥:“你,你真恶心,真恶心!”
顾烈辛放开她的脸颊,轻慢地说:“省点力气,别说这些没用的,要是你诚心配合我,我可以早点放过你。”
“真恶心。”简依安哑声说。
简依安浑身干涩得如同生锈的机器,顾烈辛仰身拿来一瓶酒,往身下倒了半瓶,又灌了一口,对着她微张的嘴唇渡了过去。
简依安咽下酒水后,喉咙湿润了些,胃部却因冰冷的刺激开始痉挛,她颤抖着说:“我答应跟你慢慢培养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