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年，还有一点小尴尬。
慕彦昱熟稔的找了一处位置坐下：“脑子还疼吗。”
“不疼了。”
“嗯。”慕彦昱声音淡淡。
二人认识这么长时间，还是头一次不知面对彼此应该说什么。
房间又恢复了死寂。
谁也没有在开口。
苏晓心情特别的复杂，一会儿的功夫就想到了跟慕彦昱所有的以后相处模式。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淌。
除了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没有一个人开口。
苏晓知道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她率先开口：“你就不问问我昨天到底怎么了吗。”
慕彦昱顺着她的话问：“怎么了。”
苏晓：“……”
敷衍的回答，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她心底仅存的希冀。
“我……没什么话说了。”
他的态度无法让苏晓认真的跟他谈论心里所想。
“说说我们吧。”慕彦昱主动开口，说了这个问题。
苏晓原本想掌握主权的，莫名其妙主权掌握在了慕彦昱的手里，她倒成为了倾听的那位：“嗯，你说，我听。”
正好，她不知道要说什么。
“苏苏，你是不是对我的感觉有错误，还是我给你传递的信息有错误。”慕彦昱一路从家里赶过来，想了挺多。
也都愿意跟苏晓认真的探讨。
“我之前保护你的每一个瞬间，都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我把你当成妹妹……我们之间炒过的绯闻，也是因为怕你在娱乐圈受到伤害。”
“如果这些我对你的好，给你造成了幻觉，我给你道歉。”
慕彦昱说出这话的时候，都觉得挺想笑。
要因为自己对别人好，而道歉。
不可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