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进忠正好。
“哎呦,小情郎你莫愁,此生只为你挽红袖,三巡酒过月上枝头,我心悠悠”
戏腔与歌声结合,一曲未了,她早已被进忠拽进怀里。
“是专门学给奴才看的吗?”
“是,这一曲我只为夫君唱~”
“好,娘子有心,夫君很欢喜。”
时间很快到了太后千秋这日,又逢重阳节,宫里热闹非凡,就连恒媞长公主也进了宫,太后肉眼可见的欣喜。
宴会之上,歌舞升平。
太后瞧了一舞后,开了口,葳蕤便知意欢要登场了。手中把玩着酒杯,权当看一场才艺表演。
“皇上啊!已入秋日,在舞这曲桃夭太不合时宜了。咱们换一首歌舞吧!哀家给你引荐一个新人。”
皇上自是不可能当众下太后面子,面上表现的孝顺遵从,只道:
“皇额娘做主便是!”
随着太后的示意,意欢入场,以扇面遮脸,颇有一种朦朦胧胧之美。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
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
曲调颇有新意,声音也是婉转动听。葳蕤在一旁好好欣赏,而场中在座的其他人,却早已心思各异!
金玉妍最是瞧不上这矫揉造作之人,更何况瞧此女子周身气派不像南府的,倒像是哪家大户走出来的小姐格格,如此不知廉耻的当众献舞,安的什么心思可想而知。
“曲不成曲,调不成调的,唱的这是什么呀?”
“这是李清照的醉花阴。”
高晞月通晓诗词,立马为她作答,金玉妍只觉有些尴尬,她是玉氏来的,对于诗词一道还真没怎么研究。
紧接着,皇上也评价了起来。
“凌波微步,踏歌吟诗,果然清新隽永,别出心裁呀!”
这话显然是说给太后听的,太后也满意的点点头。这意欢是她花了时间和心思调教的,如今能入皇上的眼才算没白费力气。
只是太后千算万算,始终算漏了一个葳蕤。
要说原剧中的皇上确实被意欢的清新脱俗所迷,可如今的皇上见惯了葳蕤的各种碾压式歌舞,对现如今的这幕只能说是凑合吧!
如此想着,他也将目光放到了葳蕤身上。只见葳蕤边吃边欣赏歌舞,但是尤为俏皮自在。
忍不住被她可爱的模样所迷,也就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心道这个小没良心的,也不知道看看他,光顾着吃,就好像他平日苛待了这位小祖宗似的。
俨然已经忽略了台下的意欢,待一曲歌舞毕,人走到近前,皇上才回神。
为了给太后面子,他还是夸了一通。
“好,今夜歌舞甚好!不过你为何只念诗词?”
“臣女不喜太过热闹的歌舞,反倒觉得古人的诗词更有蕴藉,需细细品味才得以意趣,臣女素闻皇上秉圣祖文心之志,想来会得知音之感。”
皇上淡笑,不喜太过热闹的歌舞,那一定是没有见过他爱妃一舞!思绪渐渐的又偏了,他好想去翊坤宫啊!想现在立刻马上就去!
啊啊啊啊啊啊!
这些人好烦!想看爱妃跳舞!
故而只口头应付两句,算了全了太后的面子。
“皇额娘精心挑选的人,果然清丽,心思也不俗啊!这首李清照重阳思君的醉花阴,也很合时宜。”
“合不合时宜,哀家说了不算,只有皇帝你说了才算。”
皇上早没了心思,心中痒痒的想着葳蕤的温柔乡。
全程心不在焉的听着太后介绍意欢的出身,侍郎永绶之女,满洲镶黄旗人,出身倒也算贵重了。
“叫什么名啊?”
“意欢,有心意欢沉之意,臣女平生最喜相见欢一词。”
“好!你姓什么?”
意欢明显停顿一瞬,她早就想到了自己这个姓氏的麻烦,可她既决心入宫,那便只能一往无前,随后便听她不卑不亢的说出:
“叶赫那拉氏。”
果不其然,全场寂静,皇上也终于拾起了一些精神,目光审视眼前的女子。
此时金玉妍瞅准时机,再次开口:
“皇上,臣妾虽出身玉氏,可臣妾曾听闻,这叶赫那拉是曾为我大清太祖努尔哈赤所灭。这叶赫那拉的首领金台吉,死前悲愤不已,曾立下誓言。即便叶赫那拉只剩下一个女子,也要灭了爱新觉罗,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呀?”
“传闻而已!叶赫部早就已经臣服,意欢的阿玛也好好的做了皇帝的侍郎。哀家就不信了,一个女孩子家能成了精了?皇帝呀,你说呢?”
太后都如此说了,皇上还能怎么办?至少在人前他不能表现出对于此传闻的忌惮,更不能剥了太后的颜面。
“朕记得太祖的孝慈高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