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雪嫣送我的是一支万宝龙的钢笔,我在网上搜索了一下这款钢笔的型号,区区一支钢笔竟然五千多块钱,咋舌的同时,我有些想不通她送我钢笔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蜷缩在沙发里,握着这支黑色的树脂笔杆,感受着它精致的触感,沉吟了片刻,我拿起手机,给梅雪嫣发去了一条微信,问她送我钢笔的理由。
很快,她便回复我了,我打开信息一看,她只简单的发过来了几个字,但我心却暖化了。
梅雪嫣:我期待着你在未来的大单上涌这支钢笔签字!
望着手机屏幕上她发过来的字幕,我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会心的笑了出来。
梅雪嫣为我做了多少,甚至连我自己都记不清楚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心经营好咖啡店,不让她这个甩手掌柜失望。
我带着对未来的希望与不安,美美的睡了个好觉,第二天起来以后整个人都容光焕发的,我的状态在黯然与光鲜中切换的太过激烈,以至于这几个丫头都以为我又受了空姐的什么刺激。
她们现在看我的眼神里面,我感觉到八卦的火焰在她们的眼睛了熊熊燃烧
。
为了让八卦不攻自破,我最近都特意在上班的时候给空姐打电话,语气也比往常亲密了很多,今天中午店里不是很忙,我缩在办公室里昏昏欲睡,闲来无事,故意在何颖面前给我们家空姐打电话。
电话刚接通,我就甜腻腻的说道:“老婆,干嘛呢?你有没有想我啊?”
我故意将手机音量调的比平时大了一些,目的就是为了让何颖听的清清楚楚。
“我说你今天是不是没吃药啊?怎么和我说话的时候这么腻歪啊?!恶心死了!!”
“噗嗤……”
坐在我旁边的何颖听的清清楚楚,嘴里的可乐都笑的喷了出来,我脸上顿时一阵阵的发热,空姐听到了这边的笑声,声音中充斥着警惕,“你在哪呢?!谁在你旁边呢?”
何颖笑的花枝乱颤,捂着小嘴走出去,待她出去之后,我重重的关上办公室的房门,没好气的对着电话说:“刚才是何颖,我在办公室给你打电话呢!你能不能注意点儿,多影响我在人民群众心中的形象啊!”
空姐“啊”了一声,“我哪知道啊!这两天你都怪怪的,给我打电话宝贝长宝贝短的,
谁知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心虚啊……”
完了完了,我原本想在这几个丫头面前营造出于空姐很甜蜜的计划彻底泡汤了,不光如此,还主动给她们奉上了新的八卦谈资,她们一直觉得我在家里的地位不高,为此我还反唇相讥过,可今天却让她们坐实了自己的判断。
悻悻的挂断了电话,我郁闷的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何颖大概将刚才我和空姐的对话“传达”给了这几个丫头,一个个都看着我笑的花枝乱颤,我却郁闷无比。
我板起脸,拿出老板的威严,宝相庄严的把她们轰去忙了。
当老板绝对是我认知中最苦难,最反人性的一个职业,但它有一个最大的优势就是有权利,可以“为所欲为”,她们几个嘲笑我的下场就是额外承担了很多工作,比如萧梦琳擦过的桌子,我觉得还是很脏,让她重新擦,反复擦;又比如何颖结账的时候明明对着顾客笑的已经很灿烂了,但我还是不满意,要求她用空姐职业般的笑容面对顾客。
一来二去,她们渐渐发现我是故意在“刁难”她们,这才有所收敛。
梅雪嫣嘴上
说要当个逍遥的甩手掌柜,但偶尔得闲的时候,她还是会过问一些咖啡厅的大事小情,今天她给我打了个电话,聊着聊着,话题忽然又转移到了八卦上面。
“我听说你最近把这几个姑娘折腾的苦不堪言啊!”
我微微一怔,唇角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意,“没有啊!我只是最近对她们的标准提高了,咱们咖啡厅想要做强做大,还是得把服务的理念放在第一位嘛!”
我说的冠冕堂皇,简直就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审判她们,即使梅雪嫣也不好说出什么。
电话里传出一阵媚意荡漾的笑容,“你现在真是越来越能说了,我听说你最近在忙着产品,营销方案一起上?”
我叹了口气,“对啊!你也不回来帮我,我一个人很累的。”
“那你还是多累一点比较好,你这人不是在工作上累,就是在chuang上累。”
“……”
到了下班时间,我仍然临危正坐似的端坐在办公桌前,对着电脑噼里啪啦的弄着产品计划,萧梦琳这时笑眯眯的凑了过来,从她一脸的谄媚的凑了过来。
“姐夫,你怎么还不下班啊?!”
她说话
的同时,两只爪子已经搭在了我的肩上,乖巧的按了起来。
一阵舒爽从肩膀传来,最近我坐的时间太长了,肩膀后背日益僵硬,萧梦琳在我肩膀上又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