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书凡问吴瑶瑶，“要么谈完先？”
吴瑶瑶确认了一下时间，“李小姐，咱们先简单谈谈？”
李秘书微笑着，“没问题。”
叶书凡对着乔茵说道：“茵茵，咱们出去走走先。”
乔茵知道这属于商务谈判，“好，那吴姐我们先出去。”
她和叶书凡一块来到了楼下。
商业街就在外面不远处。
反正也没事，两个人四处闲逛着。
但乔茵却总觉得，貌似有人在跟着自己。
她心里面明白，陆一函一定安排了不少眼线，在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现在怀孕了，他不容许任何意外情况。
也难怪李秘书可以心不在焉，她只是过来确认一下，乔茵就在这里。
不多时，吴瑶瑶就给叶书凡打来了电话。
“你们在哪呢……”
叶书凡报了位置。
吴瑶瑶很快就赶了过来。
“那家饭馆就在前面，咱们中午就在这应付一下吧。”
她带着叶书凡和乔茵来到饭馆里头。
这是一家很简约朴素的中餐馆。
并不算多么高档，但是卫生整洁。
可以看出，像吴瑶瑶这样的职场女性，不会追求特别好的物质生活，但也不会降低标准。
店员热情地招呼他们落座。
然后是端茶倒水。
乔茵问吴瑶瑶，“吴姐，李姐走了吗？”
吴瑶瑶一边看着菜单，一边回答：“是，她回去了。我们就简单谈了几个合作框架，接下来很多事情还要具体沟通呢。”
乔茵抬头看了眼外面，并没有再看到什么特别的人。
吴瑶瑶接着说道：“你家一函还挺重视你的呢，李小姐开出的条件，有一项就是往后的摄影工作，必须优先指定你当模特。”
乔茵不太乐意，“别管他，我还不一定给他拍呢。”
吴瑶瑶乐了，“闹别扭呢，那我把这个条件拒了。”
“不不……”
乔茵连忙解释，“加上吧，我只是说，我不一定给他拍。”
她知道陆一函的意思。
她配合拍，陆一函才会将业务交给吴瑶瑶。
吴瑶瑶将菜单递给了她，“那今天这顿饭，还是我请客吧，也谢谢叶哥，把茵茵推荐给我。”
叶书凡点着头，“没问题，那我得多吃点。”
乔茵看着他，他的眼神略带忧郁。
忽然，她觉得自己犯了一个很low的错误。
她想，就不该提陆氏集团。
因为无处不在的陆一函，不仅会影响她自己的情绪，也会影响叶书凡。
而今天她的主要目标，其实是多了解叶书凡和吴瑶瑶的关系，如果可以的话，撮合他们。
乔茵知道，自己和叶书凡的可能性并不大，哪怕有，也不是现在。
他是那么优秀，没有必要等待。
“大哥哥，吴姐，我能否冒昧问一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呢？”
叶书凡正要回答，吴瑶瑶抢着说了，“这个问题我来回答，我和你叶哥认识好久了，起因是我陪家里人去医院看病，刚好遇到了你叶哥，他人特别好，所以就聊开了。刚好那时候我还没找到自己的职业生涯方向，叶哥给我推荐了一位做摄影的师姐，在她的陪跑下，我才慢慢进入到这个行业，并最终开了这家摄影公司。”
她端起桌上的茶杯，“叶哥，我其实挺谢谢你的，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吧。”
叶书凡摆摆手，“得了得了，举手之劳，你真谢谢我的话，就多请我吃几顿饭吧。”
吴瑶瑶乐了，“这个肯定有，我家就在附近，要么你天天来，我天天做饭给你吃。”
乔茵很仔细地品味着吴瑶瑶的话。
她忽然觉得，吴瑶瑶对叶书凡其实是有意思的。
只不过，她也不是那种能够主动说出口的人。
而且，叶书凡现在的心里面，依然是装着还没离婚的陆太太。
吴瑶瑶贴心照顾乔茵，是看在叶书凡的份上；而她之所以要确认乔茵不会选择将孩子打掉，是因为她担心一旦打掉的话，乔茵就有和叶书凡在一起的可能性；她一直和叶书凡拌嘴，其实也就是一种另类的隐晦诉求表达方式。
乔茵是善解人意的，她慢慢地理解了这些。
所以她要做的，其实是尽可能多地为他们创造机会。
也许有一天，叶书凡也会考虑吴瑶瑶的一片心意。
想到这里，乔茵把菜单转交给叶书凡，“大哥哥，你知道吴姐她喜欢吃什么吗，你来点菜吧。”
叶书凡翻开菜单看了看。
“炒几个家常菜，来点茶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