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那就别管那么多了,反正这旁边也没什么人,来,这烧货挣扎得厉害,快过来帮忙!”
“不!”
阿凤泪如泉涌,极力挣扎,不过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是一群龙精虎壮汉子们的对手。
不光没有挣脱手脚的束缚,乱颤的雪白反而更是引得一伙儿男人们的色心大起。
“哈哈……真白啊,真润啊!”
眼见其他官差们的已经在这俏寡妇身上上下其手了,一名官差却挤不进去,急的满头是汗。
“畜生!你们这群畜生!快放开阿凤!”
墙角哭泣无力的婆婆立刻引起了这名官差的注意。
目光转过去之后,竟然爆发一抹邪光。
“老阿婆,我看你也是风韵犹存啊……”
正是关键时刻,一伙扮做伙夫模样的血滴子冲了进来。
为首的大虎一脚踹在那官差头子的身上。
“哎哟!”
抬起头,官差头子破口大骂。
“每见着官府办事吗?不要命了?”
“官府就是这么办事的?”
大虎不屑一笑,挥手示意后,一伙儿血滴子猛然冲前。
两伙人很快便扭打在了一团。
不过这些官差的战斗力却是可想而知了。
相比较生猛,且受过专业训练的血滴子们,他们活像是扑腾的弱鸡。
还没三两下,一伙儿官差就被打得屁滚尿流,惨叫连连。
阿凤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平复一番心情后才不解地看着这一幕,随后问起看似是领头的大虎。
“敢问大人乃是何人?”
大虎尽量做了个温柔的笑容。
“王夫人不必紧张,我等都是边境贩卖皮草的贩子,之前有天路遇匈奴人打劫,幸亏王烈将军带兵来救,否则都要丧命了。”
“听闻王将军已战死沙场,吾等惋惜不已,特来看望遗孀。”
一伙儿官差们被血滴子又打又踹,这会儿个个都鼻青脸肿。
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
大虎恨恨地看着这群人,这次的目标当然也不是他们,挥了挥手威胁起来。
“再让老子看着你们欺压百姓,见一次便打一次!”
“哼!以为你们是官府的人就能无法无天了,老子有的是钱,找找朝廷的熟人,帮忙报官也能为她们讨回公道!”
“滚吧!”
一伙儿官差这才互相搀扶着如临大赦般跑了出去。
该吃得肉没吃上,事儿也没办妥,还平白挨了一顿暴打。
一伙儿人是又怒又气,官差头目更是咬牙切齿,心中恨意十足。
“妈的!一伙儿刁民竟敢动咱们官差,我看他们也是不想活了!”
“报给何大人,让他为咱们讨个公道!”
眼见官差们彻底离去,阿凤将婆婆扶好之后,才千恩万谢地一头跪下。
“多亏了你!要不然今天非得被这些歹人们给玷污了。”
“万万不可!”
大虎赶紧把人扶了起来,“嫂子您这是哪里话?王烈大哥救过我命,都是应该的!”
见其额头上的淤青红肿,还有那老婆婆夹着木板的腿脚,大虎这才发问。
“若只是讨回抚恤,也是理所当然,为何会被如此追杀毒打啊?官府的人未免太没有人性了吧?”
长叹口气,阿凤想起被打时候的惨状,以及这两天的窘迫,眼眶又是通红。
原来,之所以被官差追到家门口,一来她是为了亡夫伸冤,二来,是因为其亡夫王烈在军中官位不低,威望也挺高,平时性格耿直热情,人品很好。
所以另外一些被欠了抚恤的遗属们自然都以阿凤为首,一块儿向官府施压。
在官府眼中,阿凤当然就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何方为尽快平息她们,勾结了衙门对这可怜的女人重点打击。
说到这里时,阿凤已经委屈至极,痛哭流涕地吐槽着。
“每次伸冤,衙门都还正常受理,只不过就是石沉大海,搪塞我们说要按照朝中法度以及流程走!”
“大家又不是没等,可都等了这么长时间了,哪儿有什么消息,只要稍微情绪一激动,便会立刻被扣上扰乱治安的帽子,对我们又抓又打。”
“这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我才组织起大伙儿一起上街来到县衙门口闹事。”
原本阿凤还以为和之前一样,官府肯定会搪塞她们,可没想到,这一次县衙直接派人以此为由暴打他们!
不光是自己,其余的遗属也都被打得不轻。
大虎听着认真,装作思索了一会儿之后,才朗声说起道:“嫂子,我这儿有个办法,说不定能成功要得抚恤。”
“什么?”阿凤秀目侧动,颇为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