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这家伙就来假借汇报之名,实则窥探赵妍的死讯的!
可恨,实在可恨!
不过秦钰从中看出端倪,却并未直接愤怒质问,反而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既然你这老狗主动送上门,那就不要怪朕不客气了。
恐怖的暴戾之气再次从秦钰浑身发散而出。
秦钰装作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抬手就是一记狠狠的嘴巴子上去!
啪!
王振顿时被扇翻在地,整个人懵逼不止,捂着半边脸全是委屈地说着。
“皇上!奴才只是例行汇报,并无犯错啊!”
周遭的太监宫女心中都在发颤,这昏君,真是为了个女人,一切都不顾了吗?
“汇报?”
秦钰瞪大眼睛,拉起赵妍的小手,将好色昏君的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
“你他妈眼睛吓了吗?朕的美人都要死了,还拿这些屁事叨扰朕!”
“刚刚柳观主施法治病后,皇后都已经隐隐有复苏之迹象,你一来人又昏迷过去了。”
“妈的,朕看这施展魇镇之术的人就是你吧!来人,把他给朕砍了!”
听着这话,王振如遭雷劈!整个人都差点吓尿。
当即跪倒原地,诚惶诚恐地扣头谢罪,“奴才有罪!奴才不知啊!奴才之忠心天地可察,绝对不会加害圣上皇后!还请皇上明察!”
自己还特意挑了个好点的借口前来窥探情报呢,怎么就突然背这么一大口黑锅了?
再者说了,监察百官是这昏君给东厂的职责啊!例行汇报难道不是再正常不过?
咚咚咚!
王振王振磕头如捣蒜般,生怕真让这皇帝把自己给砍了,那可就太冤了!
秦钰所表现的暴戾弑杀,甚至让柳采卿都看不下去了,蹙起秀眉,劝说起来。
“皇后的病的确很重要,可也莫误国事,圣上您实在无心处理,就先让王厂公退下便是!”
这女人,怎么一点儿默契都没有呢?
秦钰装作没听到,不顾阻拦,继续朝着王振逼迫发问。
“由你这狗东西狡辩?来人!给朕拿刀过来,给他放血!”
“柳观主都说过了,施法节魇镇之人的献血,若是放在法器之中,颜色是会变黑的!”
“若让朕查出来真是你做的,到时候带着你的九族一块儿千刀万剐!”
见皇帝浑然不顾自己的劝阻,柳采卿蹙眉甚是不悦,同时听着他的决定还纳闷了一下,心中颇为懵圈。
难道这皇帝是没听懂自己要求吗?
王振又怎么可能是那个下蛊之人?这不是胡来吗?
转过头,她直勾勾看向秦钰,想要从对方那儿找到个答案。
可同时,秦钰也在看着自个,四目相对,对方的目光顿时与自己的交织在一起,他很明显是在暗示着什么。
柳采卿瞬间明意,这下没了一点质疑,甚至还配合起来。
不过她扯起幌子来显然不像是秦钰那般熟练,声音有些迟钝。
“额,皇上所言是极,你想证明自己的清白,还请用血吧!”
“行!”王振咬紧牙关,心中颇为不服,“若能表明臣心,皇上请便吧!”
不就是给点血吗?屁大点伤口,这有什么好怕的?
他还刻意把袖口往上挽了挽,表现得十分大方。
“嘿嘿……”安福阴笑一声,“王厂公能配合自然再好不过了!”
说罢便径直掐住了他的胳膊,不由分说地为其放血。
“哎!等等!放血至于用这么大的刀吗?”
王振看着明晃晃的开山宽刀,差点没吓趴。
怎么完全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呢?不应该是用小匕首划来道口子给点血就完事了吗?
“王厂公此言差矣,血用少了,可看不出来什么,老奴看你刚刚可是对皇上忠心的很,不会希望查出了偏差,受了冤屈吧!”
王振顿时哑口无言,憋得嘴角直抽抽!
只能眼睁睁看着安福拉过自己的手腕,用那把开山刀拉开了一道碗口大的伤疤,疼的他次牙咧嘴,差点昏死过去。
鲜血放了一碗还是没够,竟然还有第二碗!
足足两大碗血下去,王振已然嘴唇发白,面色发虚,眼前甚至都有些发黑。
看着阴笑的安福,他当即破口怒骂。
“皇上!这老狗明摆着公报私仇啊,验个血哪儿需要这么多?他这是置奴才于死地啊!”
“哦!”
秦钰只是淡淡回应了一声,压根就没搭理这家伙。
为何?
因为他们是一伙儿的啊!
看着王振被安福坑得不轻,秦钰心中只觉暗爽,甚至嫌他不够狠,血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