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必须要拖一拖时间。
想到这里,秦钰漫不经心的说道:
“不着急,着急也急不了这几日,朕听柳观主说,七日后是良辰吉日,等七日后再出发吧。”
秦钰虽然只是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但这借口,也让大臣们没有了异议。
司马烈此时嘴角微抽,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赶紧送张汤上路了。
可现在居然还要再等上七天。
问题是他还没办法说什么。
他也没料到,如今这昏君,居然能被一个女人给拿捏住了。
这样下去可不行,就算要被女人拿捏住,那这个女人,也必须以他司马烈言听计从才是。
所以,他回去后,必定要好好敲打一下司马静,让她尽快取得这昏君的欢心,然后好利用司马静这颗棋子,彻底掌控昏君!
想到这里,司马烈阴险笑了笑,拱手道:“皇上英明,既然如此,那就定在七日后吧!”
反正是早是晚,早晚张汤都是要死的,他只要耐着性子等待即可。
秦钰面不改色,依旧疲倦的问道:
“诸位爱卿,可还有事奏否?”
大臣们互相看了一眼,见无人说话,于是秦钰便宣布道:
“退朝!”
他说罢,便带着人离开金銮殿。
……
与此同时,上书房当中。
现场可以说是一片狼藉,满地都是衣物,就这么杂乱的落在各处。
司马静迷迷糊糊的转醒,迷茫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嘶……”
她皱眉揉着额头,强撑着坐了起来。
这一起来,她才意识到不对,赶紧抱着被子裹住了身子。
她居然一件衣物都没穿!
这是哪?司马静错愕的打量着四周,昨夜的记忆,也在脑海中逐渐浮现。
这里是上书房!
司马静想到了昨夜的情况,顿时吓得小脸惨白。
一幕幕不堪入目的
她被那昏君得到了身子?
司马静还抱着一丝希望,认为自己在做梦,连忙拉开被子往下看去。
这一看,她瞬间颤抖了起来,床上不仅落的红,下身也是一阵一阵抽的疼。
她并没有做梦。
司马静顿时掉了眼泪,声音沙哑,自言自语道:
“爹、娘,女儿对不起你们,女儿被仇人的儿子给玷污了……”
司马静痛苦哭泣,她实在难以忍受,昨夜她居然跟仇敌的儿子,苟合了!
司马静一度陷入绝望中,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候,她眼角的余光,又瞥见了那罐开封的酒。
“都是这邪酒害的!”
司马静怒火冲天,将酒坛狠狠摔碎在地上,恨声骂道:
“这无耻的昏君,居然会留有这么一瓶邪酒,害我沦落到如此田地,等本宫找机会,必定杀了你!”
司马静说到最后,又红了眼眶。
除了发泄一通,她也无济于事。
司马静知道,秦钰应该是上朝去了,算算时间,说不定他马上就要回来了。
她不想再看见那无耻的昏君,不然真的可能会遏制不住杀意。
于是,她捡起了地上散落的衣物穿上,这才慌忙走出了房门。
刚推开房门,一股凉风迎面扑来。
外边已经大亮,阳光灿烂。
她的侍女如烟,在殿外守了一夜,见到司马静出来,立马迎上来搀扶。
“娘娘,您没事吧?”如烟担忧问道。
只是下一瞬,一个耳光重重甩在她的脸颊上。
“啪——”
司马静愤怒至极,厉声喝问道:
“本宫问你,昨夜你是没听见动静吗?为何你不进去救本宫!”
如烟捂着火辣辣的左半张脸,低头跪倒在地,战战兢兢,泪眼婆娑的说道:
“奴婢……奴婢以为昨夜跟往日一样,娘娘是在糊弄那昏君,难不成……”
说完这话,如烟才注意到司马静的情况很不对。
她不仅发束散着,脖子上更是又数不尽的红痕,这才想起来,对方出门时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
“难不成娘娘……”
如烟的大脑轰的一下炸开,她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惊骇问道:
“娘娘,你莫非是被那昏君夺了身子?”
司马静气结,抬腿踹了她一脚,恶狠狠的吼道:
“少说废话,去跟本宫找件新的宫裙来,本宫的一副脏了!”
她清楚记得,最开始的第一次昏君只是掀起来,是让她穿着衣服的。
“是,奴婢这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