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各位主子,如何?”
说着,他伸出五根手指。
为了将这些人送进宫,王振已经掏空了家底。
莫说是五十万两了,就连五万两银票怕是都拿不出来了!
王振气的脸色涨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安福,你敢耍咱家,别忘了,你还在咱家手里讨生活,就算有皇上护着你,咱家也能让你有一万种死法!”
见他气急败坏,大抵是身上没什么银子了。
不过能从他手里赚二百万两已经实属不易了。
做人,就要懂得知足!
“皇上还等着咱家的红丸,咱家就不奉陪了,还请厂公自便!”
说罢这话,他就一把推开了王振,扬长而去。
嚣张,简直太过嚣张!
想他好歹也是堂堂东厂厂公,竟被一个老阉贼如此欺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
眼看着安福的身影没入黑夜,满肚子火气无处发泄的王振只能无力狂吼。
“死阉贼,你给咱家等着!今日之耻,咱家若是不报,誓不为人!”
将这话吼出来,他猛地一脚踢在丹炉上,似是要将在安福身上受的气都撒在丹炉上。
可丹炉的材质特殊,整体坚硬无比。
一脚下去,连灰尘都没激起。
反倒是王振疼得禁不住倒吸了口冷气。
安福讨人厌,这丹炉也随了他,真是让人望而生厌!
眼看周围也没趁手的东西,王振只得愤愤甩袖,一瘸一拐地离开了炼丹房。
与此同时,安福揣着银票,喜滋滋地朝上书房赶去。
此时的秦钰正坐在龙椅上,百无聊赖的翻阅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