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庄文君挽住自己胳膊,牧泛琴顿时受宠若惊,连连点头的说道:“那麻烦夫人了。”
“不麻烦,不麻烦啊。”
庄文君笑道:“平时我儿子也没少麻烦你,不是吗?”
“啊?”
牧泛琴闻言一怔,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心想我也没接触您儿子啊。
不仅是牧泛琴,就连戴合都感到意外。
不过两人没有多想,也就没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走走走,咱们进去。”
戴合恭敬带路道:“外面太阳大,屋里凉快。”
“好。”
徐常公说道:“那咱们就进去。”
话音落下,众人一路穿过院子。
除了戴合夫妇以及被点名亲自作陪的赵得柱,其他人都没再跟着,而是守在外面。
进屋后,没了其他人在场,徐常公和庄文君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坐在沙发上,徐常公挥手驱离倒茶的工作人员,目光犀利的看向戴合夫妇。
下一秒。
啪!
徐常公一巴掌拍在桌上,沉声质问道:“我问问你们,是不是你们已经在这里一手遮天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想欺负谁就欺负谁的地步?”
轰!
戴合和牧泛琴对视一眼,如遭雷击。
刹那间,两人脸色煞白一片!
就连赵得柱都猛地一颤,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徐……徐老?”
戴合战战兢兢的站在徐常公面前,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就连声音都颤抖起来,“我……我是不是哪里做错,惹您不开心?”
“是……是呀。”
牧泛琴害怕道:“我们哪里做错,您一定要告诉我们。”
“难道我没有告诉过你吗?”
徐常公眼神如刀道:“你校长职位的丢失,你是一点都不反思?”
“您是说我校长职位是您……”
牧泛琴瞬间震惊,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一脸难以置信。
“没错。”
徐常公说道:“你校长职位丢失是我们下的令。”
得到确定答复的牧泛琴一颗心沉入谷底。
戴合看了眼牧泛琴,上前一巴掌抽在牧泛琴脸上,怒斥道:“说,你是不是背着我犯下错事?”
啪!
巴掌的声音响彻四周,疼的牧泛琴龇牙咧嘴,巨大的力道之下牧泛琴的脸上浮现出一道巨大的五指印。
打完牧泛琴,戴合立即冲徐常公说道:“徐老,我管教不周,导致她犯错,该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您千万别心软。”
直到此时此刻,他才知道,牧泛琴校长职位的丢失,哪里是升职前的征兆,而是来自上面的敲打。
“你就没犯错?”
徐常公沉声道:“小戴,这些年你是越来越让我失望,你明白吗?这就是你无法进入燕京的原因!”
“我……我也犯错了?”
戴合猛地一怔,满脸困惑,“徐老,您能不能明示?”
“余年是我儿子。”
早已经忍无可忍的庄文君开口道:“够吗?”
“什么?余年是您儿子?”
戴合和牧泛琴猛地瞪大双眼,心中犹如飓风过境,震惊的合不拢嘴巴。
“我……我们没听错吧?”
牧泛琴已经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声音哆嗦的确定道:“余年居然是您们儿子?”
“没错。”
庄文君说道:“余年就是我儿子!怎么?这种事情还要征求你们同意?”
“不不不……我是没想到……我是真没想到,他居然会是您们的儿子啊。”
平日里对余年的刻薄一幕幕浮现在牧泛琴脑海,牧泛琴吓的都快哭了。
她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着急的解释道:“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徐夫人,您要打要骂冲我来,我都接着。”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为什么刚才在门口对方会找她麻烦。
就冲她平日里欺负余年,就算人家要了她的命都不为过啊。
谁家父母能够允许别人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
说到底,小年只是一个孩子啊。
想到平日里自己的所作所为,牧泛琴心中的悔意犹如潮水般涌出。
再想到眼光犀利的女儿好不容易和余年在一起,却被她一次次强势分开,牧泛琴此刻想抽死自己的心都有。
不仅是牧泛琴,就连戴合都彻底惊呆,震惊之余肠子悔青。
反观站在旁边的赵得柱,先是震惊,其后庆幸,颇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哼!”
庄文君冷哼一声,说道:“要打要骂冲你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