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答应您是没错,可问题是您以躺在医院为借口,没有任何表态,人家自然以为你主动放弃。”
秘书小心翼翼的说道:“况且您被姚德发给收拾,就一直没有出院,就算傻子都知道,您害怕并拒绝介入这项工程。”
“我……”
吴修贤呼吸一滞,竟不知道如何接话。
“老板,其实现在这个状况不正是您想要的嘛?”
秘书说道:“你不想得罪姚德发,这是大家都是知道的,而你现在的选择,恰好没有得罪姚德发。”
“……”
吴修贤瞬间骂娘的心都有了,“我害怕得罪姚德发没错,但是我不会跟钱过不去!”
手指敲着病床上的用餐小桌板,吴修贤一脸气愤的说道:“我说过,我跟姚德发上次的事儿没完,这个仇我一定报!既然报仇,我不站在余年这边,我站谁这边?”
“……”
秘书满头黑线,心说你之前不是这样说的。
“现在姚德发有大动作没?”
吴修贤问道。
“没听说姚德发有大动作。”
秘书摇了摇头,说道:“不过倒是这两天听说余总敲诈姚德发一百万,这事儿都快传遍整个江都!”
“等等……”
吴修贤精神一震,“什么情况?余年竟然敲诈姚德发一百万?这件事情你赶紧仔细跟我说说。”
秘书闻言,迅速将事情的过程告诉吴修贤。
听完秘书的话,吴修贤推开身前用餐小桌板,动作利索的下了病床,“走,办出院手续!”
……
余年向姚德发索要一百万的消息传的非常快,短短第二天就已经传遍整个江都。
原本理亏的姚德发觉得余年要是问他要个十万八万补偿,他能够接受,但是开口一百万,再加上这件事传的满城风雨,他若真的给一年一百万,那他这张老脸就没处搁。
换句话说,他变相向余年低头,同时承认他不如余年。
在江都盘踞多年的姚德发深知,这次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给余年一百万。
与此同时,姚德发已经做好向余年出手的准备。
得知余年在老家举办葬礼,吴修贤出院后离开赶往牛郎山。
三天后,葬礼队伍浩浩荡荡的上山。
泥泞的乡间道路,两辆黑色轿车停靠在路边,伴随着车门被打开,任恒在两名西装男子的簇拥下走下车。
太阳高照,任恒仅仅随手遮了下,一名西装男子立即拿出随身携带的遮阳伞撑开罩在任恒头顶,遮蔽刺眼的阳光。
任恒看了眼送葬队伍目的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罗盘,对着送葬目的地一阵观测,随即脸上露出纳闷之色,“和上次一样,除了风水好外,看不出什么,似乎和大部分埋葬之地差不多,唯一让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吴老头会把自己的墓穴选择在这里。”
摇了摇头,任恒叹了口气,感慨道:“真是人有旦夕祸福,月有阴晴圆缺啊,谁能料到,你从将军山回来这么快就死了,还没等他们动手。”
收起手中的罗盘,任恒转身钻进车里,说道:“走吧,回江都市,先找家酒店住下来,不出所料的话,余年很快就会回江都,咱们有的是机会。”
话音落下,车队掉头返回江都。
两辆车组成的车队刚行驶不到三百米,就遇到一辆停靠在路边的轿车。
任恒扫了眼停靠在路边的轿车,没当回事儿,开始闭目养神。
可他不知道的是,此刻停靠在路边的黑色轿车内,坐在里面的人正是徐康盛。
而且,他的出现,已经引起了徐康盛的注意。
“这人有问题。”
徐康盛眉头紧皱的将手中的望远镜递给手下,顺手拿出在省城对余年调查的详细资料,一番翻阅后手指点在任恒的照片上,随即眉头微皱起来,“竟然是任家的第三代,任家怎么会盯上小年?难道小年身上有秘密?”
任家这十年来崛起迅速,国内外都有相当大的产业,传闻单是在国外的资产都已经高达四十亿人民币,虽然是传说,但很多事情绝不是空穴来风。
再加上现在任家不断出售国外资产,加码国内经济,可见这个传闻有一定可信度。
不过任家这些年大量做慈善的同时相当低调,并没有太受燕京高层注意,唯独近年来任家在一次国家组织的商人经济会议上提出改革开放,受到了极大的关注和认可。
不过此事之后,任家再次进入低调期,他也很少注意过任家。
合上手中的资料,徐康盛良久的沉默后说道:“任家出现,一定有目的。”
说到这儿,他冲手下吩咐道:“通知1组,在不被任家发现的前提下全力追查任恒,调查他来江都的所有行踪和目的。”
……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