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琅的话,再次燃起了华夫人的信念和好奇,后者不同于其他的医者,还没看到病人就已然将自己吹嘘到能够上天。
但是她在叶琅这里看到了从容冷静,淡定风雅,在她的印象认知中,这样的人一般是需要四五十岁的历练才能够做到这一点,但是她却没有想到在叶琅这个岁数,后者竟然就有着她都看不懂的老成和稳重。
毕竟没有说自己能行,也没有说自己不行,没有高调也没有低调,但是却给人一种绝对的自信和果敢。
于是华夫人便将叶琅引到一处密室里,同样也是处于冰冻的地方,仿若在这些人的认知中,这种丧失机能损伤的差别,就是需要冰床和冰库来进行延缓身体机能的退化。
这与当初唐倾城的性质多少是相同的,叶琅悄然望了唐倾城一眼。
后者似乎有所领会,下意识地回看了一眼叶琅。
在踏入一个恰如冰库的房间里,落入叶琅眼帘的是一位已然被冰块腐蚀的冰雕一般,除却五官还有着一点回应,似乎整个人都陷入在里头,享受着来着冰爽冲击的感觉。
“叶神医,还请你认真查看这病情状况,看看是否还有救治的办法和机会!”
华夫人带着一抹怜惜,悄然走到小儿子床边,下意识地引导着叶琅来看。
不然的话,她断然是不会让别人前来这里。
以前她带着太多人来到这里,想要都尝试一下,只是如今她已然失去了任何侥幸心理的想法,唯有一定的把握,她才会带人前来。
叶琅点点头,很是认真地查看着华家小少爷的病情状况,后者就如同十来岁的孩子,嬉皮嫩肉,此刻安静地躺卧在病床上,令得叶琅也跟着莫名产生了怜悯和念想。
仿若是这样的孩子,让他想起来自己家的孩子,在悄然间,整个人的心都软化了。
只是叶琅在认真查看了孩子的具体状况,通过舌苔和眼球以及扎针试探的方式,甚至是按着头部感受到颅脑的差别。
“你确定你这个病情状况是左右脑移位吗?这是谁给你下的定论?以至于让你一直错误地认为是移位的问题?”
叶琅带着一抹诧异,眉宇间悄然划过一道愣然,因为他所感受到的病情状况问题,与华夫人所描述的似乎不一样。
华夫人微微一愣,沉闷回想道:“这个好像是哪个龙都御医所言,所以我就一直记得这个病情状况是如此。”
“那不成这样也有什么问题吗?这也不过是个名头罢了啊!”
叶琅淡然一笑:“这当然有问题了啊!这差别堪称是巨大啊!”
“对方想来压根就没有做过细化比对,甚至我敢说估计都没有进行拍片鉴定,就这般妄言下定论,想来估计就是什么江湖骗子罢了。”
随即想起了什么,带着一抹认真的神色,坚定表示道:“在他的脑部里头,有着一根断截钉子,但是一般人根本感知不到,我也是摸出来的感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也没什么先进设备能够观察到脑部里头的所有偏差。”
“所以你们从一开始就缺失比对,甚至是从一开始你们只是个盲目地停留在找人救治的阶段,但是你们却忘却了最为本质的东西。”
“如果连病情都不弄清楚和明白,想来你们就算是再如何的寻找名医和救治的药材,在我的认知念想里,也于事无补了。”
“因为选择和方向错误,那么再多的努力也是白费。”
华夫人微微愣神,悠然道:“这一点确实是疏忽了!”
“我们还真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点,我们只知道想要给他最好的,不论是不是管用!”
“况且我们在那个时候也相信了龙都御医的鉴定啊!哪里会细想太多。”
“不知我儿现在是如何?你就告诉我,救治他到底有几层把握?我只要他能够苏醒过来,好好地活着。”
“我愿将我华家交于你!”
站在一旁的唐倾城,浑身一颤,对此表示颇为震惊。
华夫人此刻的心情和揪痛,想必就是当初的唐重山在叶琅面前一样。
为了至亲至爱的人,此刻哪怕是给叶琅跪下,都毫不犹豫的。
叶琅苦笑不已,连忙表示道:“容我得想想,用哪个方式最为稳妥,我还在纠结和考虑中。”
“其实这个病情它并不困难和严重,但是它却是有一根螺丝钉扎入脑部,而我们所要做的便是要拔出这半截钉子。”
“因为它的难度就是因为在脑部中枢的区域,并且细碎的钉子,如同是那血管和神经,导致拍片和核磁共振都无法揭露这一切。”
“所以它就变成了让人觉得是左右脑移位的差别说辞,而真相只不过是因为这一根钉子横在了脑部,所以想要救治这样的毛病,着实不简单。”
叶琅想了想,带着一抹苦笑:“我觉得还得再对接考量一下,对于这个情况,说实在